,“我相信,等這個人找到了,案子差不多就明瞭了。”
牛懷古只得耐下性子。
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週。
這一週裡,大家都非常難熬。
裴家給胡嶠兒和裴誡都下葬了,但胡嶠兒的兄弟住在了裴家,幾乎要跟裴家拼命,因為殺死胡嶠兒的嫌疑犯裴誠,還在警察局關著。
裴家到了新加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戶,投資了很多生意,可葬禮愣是辦得委委屈屈。
他們不敢鬧,不知最後的定論,也不知他們兄弟會不會鬧得裴家四分五裂。
只是老太太偷偷約了顧輕舟,在一處飯店見面。
“我都這把年紀了,誰能想到竟然要送孫兒上路?”老太太眼眶紅了,“真是裴誠殺的嗎?”
“不是。”顧輕舟道,“老太太,您安心吧,我既然接下了副護衛司,就不會讓咱們這些親戚朋友受人欺負。
裴誠的案子,一定會很公平的。正在查,您放心,我會給他一個公道。”
“輕舟,你說實話。”老太太毫不見外的,叫了顧輕舟的閨名。
這個閨名,已經很久沒有外人叫了。
“我說實話。”顧輕舟道,“老太太,我堅信不是裴誠。”
老人家的雙淚頓時落下,哽咽著說:“那好,我就放心了。已經走了兩個,不能再搭進去一個了。”
顧輕舟安慰她,讓她別哭了。
為了這件事,顧輕舟連玉藻的功課都落下了,天天催著人去找胡嶠兒的英文老師。
一週之後,他們在馬來區找到了躲起來的英文老師。
與此同時,幫派的人也指認,就是這個英文老師出錢,讓他派人撞死了裴誡。
“褚如展,你是胡嶠兒的英文老師嗎?”牛懷古親自審問他。
“是。”男人清瘦的面頰更加瘦了,簡直是皮包骨頭,不過眼窩深陷,讓他多了點英俊。
褚如展身上的書卷氣很濃,卻不及裴誡高大體面。
牛懷古有點不相信胡嶠兒會看上他。
“你為何要買兇殺裴誡?”牛懷古問。
褚如展詫異:“長官,您說什麼呢?我沒有買兇。”
然後,幫派的人過來指認,他道:“這是誣陷。我沒有。”
“那你幹嘛要逃走?”牛懷古又問。
“我沒有逃走,那邊原本就是我家。我只是在新加坡租房子住而已。”褚如展道,“我貧苦出身,所以你們可以隨便誣陷我嗎?”
他滿口狡辯,絲毫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