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道:“這兩年,平城一直在做戰略防備,金錢和人力用在戍防上。
這樣的亂世,若沒有強悍的武力,經濟是發展不起來的。平城薄弱,不將它建成固若金湯,也難有成就。”
所以,經濟的發展被擱置了。
顧輕舟問:“司行霈,你如此有遠見,是否身邊有一個很靠譜的參謀團?”
“當然。”司行霈笑道。
顧輕舟就放心了,不再多問。
她找到了康晗,準備下午動身回太原府,免得康家掛念。
二寶還要留在平城。
離開的時候,康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顧輕舟從未對某個人有這樣深的感情,詫異摟住了康晗,把她帶上了飛機。
司行霈這次不回去。
他搖搖揮手。
二寶想要走,被司行霈按住了肩膀。
“師姐,我要二寶!”康晗抽噎著,“你把二寶也帶回去吧。”
“晗晗,你要聽話。二寶學好了本事,才能保護你。”顧輕舟道。
康晗仍是哭。
她哭了一路。
顧輕舟看著她,有點心疼她,同時又在猜測,這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呢?
飛機到了太原府,顧輕舟把康晗送回了康家,又去看了康老太爺和康芝,說了片刻的話,就回家了。
她剛回來,程渝就來了。
程渝開門見山,逼問顧輕舟:“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顧輕舟一頭霧水 ,“我才從平城回來,有什麼就直接說。”
“高橋荀的事,你知道嗎?”程渝氣急敗壞,“有人打傷了他,對方還是個神槍手,此事你聽說過嗎?”
顧輕舟頷首。
程渝臉色很難看。
“我還專門去醫院看過高橋荀。”顧輕舟道。
程渝咬牙切齒,問顧輕舟:“是不是卓莫止乾的?是不是他?”
顧輕舟也如實道:“葉督軍沒查到兇徒。”
“就是他,跟高橋荀有仇的,只有他了。”程渝道,“顧輕舟,你說啊,到底是不是他?”
顧輕舟略感疲倦。
“你去問他。”顧輕舟道,“逼問我有何用?又不是我打傷了高橋荀。”
她腦殼疼,就自己先回房了。
程渝略微猶豫,果然去找卓莫止了。
卓莫止剛好回來,被程渝堵了個正著。
“是不是你?”程渝厲聲詰問,“是不是你打傷了人?”
卓莫止見狀,知她要鬧騰。為了耳根子清淨,他打算不認賬了。
“不是。”
“你還撒謊!”程渝揚起手,重重摑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卓莫止打得懵了片刻。
他再抬眸時,眼睛是一種詭異的血紅色,像是哭過了,更像是揉了很久的眼睛。
他用力一搡,把程渝按在了柱子上。
他的手,比鐵箍還要冰涼、結實,讓程渝無法反抗。
他的聲音,更加低沉嘶啞,像極了他第一次不對勁的那個夜裡,“這是第幾次了?為了那個小白臉?”
老式的房舍,靠近牆角處有一根柱子,裝飾了絢麗的雕刻。
可柱子是冰涼的,在寒冬的夜裡尤其涼。
程渝被卓莫止掐住了脖子。
他一手將她按住,令她無法出聲,另一隻手嫻熟從她的衣襟下滑入。
程渝想要叫,可聲音出來之後,嘶啞晦暗,毫無力度;她想要反抗,他的身子抵住了她。
脖子被定住,程渝的呼吸越發困難。
她使勁去掰開他的手。
在這個掙扎的過程中,她快要窒息,懷疑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
快要死的時候,他終於鬆手了。
程渝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仍壓住她。
“卓莫止,你他孃的個瘋子。”程渝大怒,聲音裡又是驚悚又是屈辱。
她身上冷。
心裡冷,背靠的柱子也冷。
她隱約是要打顫。
她哭了。
她對著卓莫止,痛哭流涕,想要讓他放開。
卓莫止卻無動於衷。也只是湊在她耳邊,對她道:“我的表字叫孝雲,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開你。”
“你滾蛋!”程渝一邊哭一邊罵。
如此,卓莫止吻住了她的唇,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