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道。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副官進來稟報:“督軍,幾位師長和總參謀都來了。”
葉督軍皺了皺眉,說道:“就說我在會客,叫他們晚些再來。”
“督軍,咱們關係親厚,用不著如此客套。”司行霈道,“你大可以請諸位師長都進來,正好審一審這古南橡的事情。我也有些好奇古南橡到底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長官。”
連師長和總參謀都叫來了。
這是葉嫵的手筆,只有葉嫵才可能偷到他的手諭,招來這些人。
葉督軍在此刻,起了看戲的興趣,雖然他知道,顧輕舟和司行霈肯定給了他一個戲份。
督軍對副官道:“請進來!”
眾人到了大會議廳,先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古南橡,也略微吃驚,同時也高興。
這個殺人犯終於找到了。
其中一個師長道:“督軍,您抓到了殺死王旅長的兇手?”
葉督軍發了“口諭”,請他們過來,他們還不知何事,此刻他們知道了。
“你傳了督軍的話?”顧輕舟低聲問葉嫵。
葉嫵頷首。
她們倆不再交談了。
諸位師長和總參謀則是交頭接耳。
王喬松對羅平的女兒、王遠的兒女做的事情,這些參謀們並不知道。
“都坐下吧!”葉督軍似笑非笑,揮揮手道,“人是司師座抓回來的。還沒審。”
此刻,他很想知道顧輕舟的計劃。
是讓古南橡當著這些參謀的面,供出葉督軍才是殺人兇手?
比起這個,葉督軍更擔心的是古南橡將王喬松迫害王遠兒女的事情說出來。
那兩個孩子年紀還小,如今王喬松死了,有他護著,過個十幾年幾十年說不得就走出這陰影了。
可這件事若是傳出一點風聲去,他們這輩子都沒辦法做人了。
謠言可怕。
葉督軍看戲的心情,稍微收斂幾分。他眸光如寒劍,落在顧輕舟身上,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
顧輕舟則衝他點點頭,示意他放心。
葉督軍的心,稍微寬鬆了些。
顧輕舟最精通人情世故,她不會那麼沒輕沒重。
“古南橡,你為何要謀殺王旅長?”葉督軍開口了,像模像樣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