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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酷刑與激烈

,上車就緊緊摟住了輕舟。

“放開我!”顧輕舟嘶叫,使勁掙扎捶打,再也沒有了之前假意迎合的耐性,“你這個變態,你這個變態!”

她聲音尖銳刺耳,男人微微蹙眉,吻住了她的唇。

他堵住她的嘴巴,顧輕舟愣住。

她的初吻!

男人還把舌頭頂進來,溫熱的舌撩撥著,讓她無處可退。

顧輕舟回神,壓抑心頭亂跳的悸動,又踢又打,從喉嚨間罵變態!

他真的太變態了!

他把一個人活活剝了皮,那慘叫聲,顧輕舟這輩子也忘不了。

他最變態的是,他壓住她的腦袋,逼迫她跟著看。

顧輕舟不想看,她嚇得手腳全軟了。

最後,這個變態居然親自去把那沒皮的血人釘在木樁上,顧輕舟看到那個人在痙攣,他皮都沒了,卻還沒有死.......

十分慘烈,可謂人間煉獄!

顧輕舟想吐,已經吐了三四次,胃裡什麼也沒有了。

她又噁心又害怕,眼淚簌簌的滾,又被這變態吻住,腦子裡逐漸模糊,她暈眩了。

最變態的是,這麼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脈賁張!

簡直是魔鬼!

男人卻越吻越深。

每次殺人,他渾身亢奮,精神特別足。

他粗糲的手掌在她的周身遊走,顧輕舟哭了,渾身沒了半分力氣,任由男人捏扁捏圓。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來做某個男人的伎女!

顧輕舟恨極,在火車上的那個晚上,應該頂住被他割喉的恐懼,大聲嘶喊暴露他!

“是處嗎?”男人聲音嘶啞,壓抑著粗重的呼吸。

顧輕舟一臉的淚,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她剛剛看到一個活剝的人皮,哪裡還有精神聽他說話?

她耳邊嗡嗡的。

“這麼小,應該還是處。”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受不住的。”

他重重拍了司機的後座,“去堂子!”堂子算是比較高階點的伎館。

司機道是,加快了車速。

到了堂子門口,他居然將顧輕舟扛在肩上,一起帶入。

“不,不!”顧輕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鬧騰起來。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進這種地方!

男人卻重重拍她的屁股:“乖!”

顧輕舟原本就頭暈目眩,被他扛在肩頭,腦袋回血,徹底失去了方向感,整個人似踩在雲端上,再也沒力氣掙扎。

他不顧四周投過來的目光,將她帶進了一間奢華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將她抵在床頭旁邊的牆壁上,吻得瘋狂,吞噬著她柔軟的唇,幾乎要將她撕裂入腹。

顧輕舟一點力氣也沒有。

“少爺.......”旋即,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進了包房。

這變態就放開了顧輕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似只發情的猛獸。

他離開顧輕舟的唇,顧輕舟以為自己終於解脫時,男人從身後掏出一副手銬,將顧輕舟拷在床腳上。

顧輕舟掙扎著手銬,拉得一陣亂響,卻無法脫開,她厲叫:“你做什麼,你這個變態,你這個人渣,你放開我!”

她不想看他殺人,更不想看他行房。

他卻把她鎖在他床邊的柱子上。

顧輕舟厲哭:“你這個變態,變態,神經病,變態!”眼淚經不住又滾落。

男人不管顧輕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將那女人推在床上,動作野蠻兇殘。

顧輕舟就被鎖在床邊,他做了什麼,她全知道,然後她徹底崩潰了。

活了十六歲,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見識過了。

一個小時之後,這變態終於從女人身上起來。

他洗了澡,解開了顧輕舟的手銬,要帶著她離開。

上了車,男人拍顧輕舟的臉:“回神,嚇到了?”

嚇到了?

顧輕舟想罵又想笑,她似乎經歷了地獄般的一個下午,他卻輕描淡寫問她是不是嚇到了.......

顧輕舟更想哭,可是眼睛裡已經流不出半滴眼淚,她的魂魄像離體了,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去顧公館!”男人道。

中午綁架顧輕舟的時候,男人讓下屬攔住了那個黃包車司機,問他是從哪裡出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