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備家賊。”司行霈又道。
翠華偷了手錶,交給了司瓊枝。
受到了酷刑,翠華想求解脫,司行霈讓她照自己的想法說一句話,就給她一個痛快,於是翠華說:“三小姐當時開啟手錶看了。”
當天晚上,翠華就死了,她解脫了,司行霈答應過的事,肯定不會失言。
有了翠華的口供,顧輕舟和五姨太就徹底洗清了嫌疑。
“督軍會怎麼對司瓊枝?”顧輕舟問。
司行霈想了想,道:“送去英國,估計以後不會接回來,生活上也不會給太大的照顧,等於流放千里了。”
司瓊枝會離開嶽城。
這個結果,顧輕舟談不上滿意,因為司瓊枝是否離開,顧輕舟不在乎。
她只是不想司瓊枝老是害她。這是司瓊枝第二次害顧輕舟了,顧輕舟不想給她第三次機會。
“那五姨太會受罰嗎?”顧輕舟又問。
司行霈搖搖頭:“督軍挺喜歡她的。”
昨天,五姨太去牢裡探望了秀秀,畢竟主僕一場。
五姨太哭得挺傷心,沒想到秀秀為了虛無縹緲的前途背叛她。
秀秀也後悔極了,求五姨太救她出去,五姨太沒答應。
“我看秀秀的衣裳上,是特意做過手腳的,她收緊了腰身,顯得前胸更突出,我就知道她這個人不安分。”顧輕舟道。
司行霈的目光,落在顧輕舟的前胸。
顧輕舟恨恨咬牙,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
司行霈佯裝吃痛。
“.......我一直都知道督軍有個五姨太,聽聞念過書,做個報紙小編譯,還想是什麼樣子。昨日她去牢裡探監,我發現她某些神態,和你很像。”司行霈笑道。
顧輕舟的勺子,有了很短暫的停頓。
司行霈將她比成姨太太,這不是很明顯的暗示她嗎?
顧輕舟知道,他一直想讓她做妾,留在他身邊,他照樣可以娶權勢滔天的女人,實現他的宏偉理想。
顧輕舟尊重他的理想,卻鄙視他的貪婪。
顧輕舟將勺子仍在碗裡,粥潑灑了出來,她眉眼冷峻道:“可是我不會做妾,再像又怎樣?”
她起身,抓過了自己的手袋,想要離開。
司行霈攔腰抱住了她,將她扔回沙發上。
他輕輕刮她的臉:“誰讓你做妾了?這話,一直都是你說,我可沒有說過。”
他撫摸著她,“你是我養的貓,輕舟,你會尊貴的!”
顧輕舟撇開眼睛。
這件事,顧輕舟說了很久,司行霈卻從未聽進去了。
他們無法調和。
顧輕舟心中的寒意,越來越深。說起的次數,她就越發清晰自己未來的路--她只有逃開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她無法說服司行霈,司行霈也無法逼迫她心甘情願做小妾。
“今年過年之前,把顧家全部收拾乾淨!”顧輕舟想。
不能再拖了。
她似乎忘了件事,司行霈遇到的刺殺越多,說明他得罪的人就越多,他的勢力擴張就越快。
再不走,只怕走不掉了。
這些念頭,一次次的盤旋在腦海裡,顧輕舟突然攬住了司行霈的脖子,然後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臉上。
她把他的臉咬出了血。
“我給你偷了那麼重要的東西,你卻把我比成小妾,混賬東西!”她狠戾罵道。
司行霈吃痛,一抹臉上的血跡,就知道壓痕今天是消不掉了。
他不出門了,直接把顧輕舟扛上了樓。
咬他一口的代價是很沉重的,因為他要折騰她更多的次數,才能彌補回來。
完事之後,顧輕舟想起司行霈說過,其實這樣是得不到真正的滿足,而且很不舒服。
“司行霈,最近誰在你身邊?”顧輕舟問,“你遇到我之後,和哪些女人上床過?”
司行霈一愣。
沒有。
自從遇到了顧輕舟,他再也沒有和女人睡過。
他長期處於壓力很大的狀態之下,因為他血氣方剛,而顧輕舟的手和嘴巴,給他紓解是非常有限的。
“沒有了,其中有兩次,都被你撞見了,也被你攪合了。”司行霈壓住她道,“輕舟,你得賠我!”
顧輕舟氣得打他。
她的手掌,打在他赤膊上,一下下的,他幽深的膚質也露出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