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坐在窗邊的書案前,毫無儀態,把穿著軍靴的腳搭在桌子上,一邊翻閱檔案,一邊漫不經心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他想睡何微。”
顧輕舟愕然,抓起一本檔案就往他身上砸:“你思想齷齪。”
司行霈一把將檔案抓住,放在手邊,衝顧輕舟勾勾手指:“過來。”
顧輕舟走到了他身邊。
陽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睫毛修長濃密,像一把小扇子,眼芒清透。
“若是霍鉞想睡何微,你打算怎麼辦?”司行霈問她。
顧輕舟啞然。
她能怎麼辦?
“何微要是不願意,我就會去跟霍爺談談。”顧輕舟道。
司行霈放下了腿,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輕輕捏她的鼻子:“當初你義父義母也跟我談了,你現在願意跟我,他們會不會尷尬?”
顧輕舟又是一默。
“所以,這種時候你就少管閒事。”司行霈道,“男女之間那點事,外人攙和就裡外不是人。”
顧輕舟想起什麼,半晌才反駁了一句:“我現在也不願意跟你!”
司行霈就順勢把書桌上的檔案全部拂到地上,把輕舟壓倒。
深棕色的書桌微涼堅硬,顧輕舟躲閃不開,已經被司行霈侵身壓住。
“真心話?”司行霈問她。
顧輕舟掙扎:“你快讓開,這樣太過分了。”
“我摸摸,看看輕舟是不是又口是心非了。”司行霈笑道。
手就很順利從她衣襟底下鑽了進去。
顧輕舟今天穿著月白色斜襟上衣,衣襬寬鬆,司行霈很順利就攻城略地了。
“輕舟,你這個妖精!”司行霈輕輕咬著她的耳垂,“男人都願意把命給你!”
顧輕舟掙扎,道:“混賬,別鬧了。”
衣襟卻被司行霈給解開了。
就在司行霈意亂情迷的時候,有人敲門:“少帥?”
是個年輕的女聲。
顧輕舟嚇得心都亂跳,繼而有吃驚:這麼年輕的女子,怎麼會在司行霈的別館。
司行霈回神,依舊壓住顧輕舟,手下不停的揉捏,問:“何事?”
“我姆媽問,蛤蜊還要買嗎?今天的菜市場沒有,要去碼頭買。”女聲繼續道。
姆媽?
朱嫂的女兒?
顧輕舟看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卻深深吻她。
片刻之後,他的唇離開了顧輕舟的,才回答:“要買,快去!”
“是!”
等腳步聲遠離書房時,顧輕舟的衣裳已經被解開,她雪白的肌膚尤勝雪綢,黑髮映襯在臉側,雙頰紅潤,唇色飽滿鮮亮。
像只勾人魂魄的妖精。
“別這樣!”顧輕舟罵他,“我以後不來了,你太混賬了!我恨你!”
這些話是沒有意義的。
司行霈愛她,更愛她這句完美無瑕的嬌軀。
等司行霈結束時,顧輕舟後背已經被書桌磨紅了。
她又哭了。
司行霈將她摟住。
她扣衣裳的紐扣。這種布的扣子,不會被拉斷,只會拉得有點變形,顧輕舟一粒粒扣上,一臉的淚痕。
司行霈吻她的後頸。
顧輕舟躲,罵道:“我恨你,我就知道你這德行,一輩子也改不了!”
他弄到她胸前,那味道很淡,卻實實在在落在她的胸口,顧輕舟擦拭的時候,總感覺洗不乾淨。
司行霈最近特別愛這種方式,他好像對她那兩隻已經長大覺醒的玉兔偏愛極了。
“你好惡心。”顧輕舟哭著說,“我真的是......”
她每次下定決心,想把他的好處都想起來,他必定要噁心顧輕舟一次。
總之,她難過了很久。
上樓洗澡,顧輕舟聽到樓下開門的聲音。
朱嫂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買了很多菜回來,包括蛤蜊。
“顧小姐!”朱嫂很熱情的招呼顧輕舟。
顧輕舟卻看了眼那個女孩子。
這女孩子比顧輕舟大,約莫二十來歲,穿著白底碎花斜襟短衫,梳著很長的辮子,辮子又粗又烏黑,五官和朱嫂很像,非常的清秀。
只是,她臉上有點愁苦,看到顧輕舟之後甚至很害羞,往朱嫂身後站了站。
朱嫂介紹道:“顧小姐,這是我女兒阿瀟,她剛從婆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