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麼嗎?”顧輕舟問他。
司慕不回答。
到了顧公館,顧輕舟急匆匆上樓回家。
司慕的汽車開到了街角,顧公館看不到他,他卻能瞥見屋脊的時候,停下了車子。
他又開始抽菸。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司慕當然知道!
他只是不想別人知道,僅此而已。
雪茄抽了兩口,他將其丟出車外,沒有回督軍府,直接開夜車去了駐地。
而後很長一段時間,司慕都沒有回城。
他在逃避。
他逃避什麼,他心裡也非常清楚,只是他不說。不告訴任何人,這就是司慕,他習慣了所有事憋在心裡。
這是過去五年的習慣。
那時候,他想說也說不了。現在能說了,卻再也沒有傾訴的心境,習慣了緘默。
顧輕舟則不知道此事。
她回家之後,洗了澡的功夫,情緒就平復了。
要退親的是司慕,不要退親的也是他,真是個毫不負責的男人。
顧輕舟對此事不急,反正是能退掉的。她原本就有自己的計劃,若不是司慕提起,她都沒想現在就退親。
既然司慕出爾反爾,顧輕舟仍退回原計劃,她不損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