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他的槍法精準。
顧輕舟跟著他走上前。
地上還有兩名土匪,只是膝蓋受傷,沒有被打死。
司行霈舉起了槍。
顧輕舟道:“唉,算了吧?”
司行霈冷哼:“婦人之仁!我每次為了剿匪,不知花費了多少時間精力,也不知多少商人或者無辜路人葬送在他們手裡。”
說罷,他將地上的兩名土匪也給斃了。
官道上,一下子多了八具屍體。
司行霈看了眼,他們個個帶著刀,身上沒什麼值錢的。
顧輕舟看著這些人,她沒有惱怒,也沒有憐憫。
她很麻木的想:“這是為禍的土匪。”
她的心態,早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她會從大局去考慮生死,不再拘泥於個人。
顧輕舟看著,還是撇過了臉,到底不夠老辣。
她和司行霈回到了汽車旁邊。
這麼一鬧騰,死了這麼多土匪,顧輕舟的心情,好像稍微迴轉了幾分。
她對司行霈道:“回嶽城吧。我知道你忙,我也很忙。”
司行霈道:“好。”
又問她,“餓不餓?”
顧輕舟說不餓,司行霈的呼吸卻很急促,他似乎進入了一個極其亢奮的狀態。
他用力把顧輕舟按在車門上。
顧輕舟想起不遠處的屍體,想到這荒郊野外,當即惱了:“你變態啊,你居然.......”
司行霈不管不顧,使勁親吻她,手從她寬大的衣襟裡滑了進去,又搓又揉,死死抵住顧輕舟。
良久之後,他才慢慢安靜下來。
他鬆開了顧輕舟。
顧輕舟的唇被他吻得有點發麻。
“上車吧。”司行霈深吸幾口氣,才對顧輕舟道。
顧輕舟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問他:“司行霈,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見血失態的情況,顧輕舟也不是第一次見。
從前是不關心,後來是沒遇到,慢慢疏忽了。
“你這毛病,應該找個醫生看看。”顧輕舟道。
司行霈伸手摸了下她的腦袋:“我什麼毛病也沒有。”
她想起自己和他第二次的見面。
那次,他也是極度亢奮無法自控,帶著她去了趟堂子。
其實,那天他可以侵佔她的,她那麼軟弱任由他宰割,然而他沒有。
顧輕舟現在才想起,從很久之前,司行霈就給予了她最大的仁慈。
那時候,他還沒愛上她。
顧輕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低聲道:“我也覺得你沒毛病,可是我擔心你。”
司行霈心中溫暖:“真乖!”
他發動了汽車。
路上,他們遇到了那個疾奔的少女,她還在求助。
司行霈沒有停車的打算。
顧輕舟看了他一眼。
司行霈道:“我們已經救過她一次了,假如她沒命活下去,那是她的劫數。”
顧輕舟沒反駁。
於是,他們的汽車繞過了少女。
少女看到汽車,似乎很想攔下車,卻被那絲毫不減的車速嚇到。
她不怕汽車!
看這個樣子,她應該是常坐汽車的,估計是富商家的小姐吧?
“此處離南京比較近,她也許是南京人吧?”顧輕舟回眸看了眼那少女。
司行霈道:“不與我們相關。”
他們的車子,這次路過揚州時,顧輕舟主動提出來休息。
司行霈帶顧輕舟去了家飯館,兩個人吃了飯。
在雅間裡,司行霈問顧輕舟:“還想知道更多的秘密嗎?”
“你會告訴我嗎?”顧輕舟反問他。
司行霈笑道:“等你求我的時候!”
他不會輕易說出口的。
顧輕舟也不會輕易去問,他們似乎都沒有做好準備。
司行霈對她道:“輕舟,你可以做我的妻子,夫唱婦隨,這樣你就知道自己是誰,未來在哪裡。
你十六歲的時候,我就遇到了你。輕舟,我可以是你的過去、你的現在、你的將來.......”
顧輕舟打斷他:“吃好了嗎?吃好了上路吧。”
她的師父是葉赫那拉家的家奴,能說明她不是顧輕舟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