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陣法,你能告訴我是什麼樣子的嗎?”
“你怎麼會遇到陣法?”司行霈詫異,“這種東西,現在已經很罕見了,我也是偶然跟一個風水師學的。”
顧輕舟不想提賀晨景那一段。
賀晨景很清楚表達了他喜歡顧輕舟,同時也希望顧輕舟能喜歡他的意思,卻又沒有動手動腳。
這就讓人憋屈。
打他一頓,還是立場不足;裝作不知,又好似故意給他機會。
顧輕舟很惱火。
“......在賀家遇到的。”顧輕舟道。
司行霈就讓她把自己的陣法,說給他聽。
顧輕舟只記得簡單的方位。
她是怎麼走出了的,一一告訴了司行霈。
司行霈道:“你走出來的方法,其實適應很多陣法,這個沒辦法判斷。這樣,我派人去賀家看看。”
“別打草驚蛇。”顧輕舟道。
司行霈道:“放心。”
賀家是新任的市長,防人之心不可無,顧輕舟的謹慎,司行霈覺得理所當然。
他對顧輕舟道:“應該趁著這次回去看看你的。”
“不是才回來過了嗎?”顧輕舟道,“下次吧。”
掛了電話,顧輕舟把副官們叫了過來。
她連夜派出一支情報人員,讓他們去查查薛瑩這幾年做過的事。
顧輕舟躺下休息,已經到了凌晨三點半。
她睡不著。
顧輕舟想起齊師父帶回來二寶的那個晚上。
那天,顧輕舟才七歲,二寶約莫七八個月。
他渾身凍得發紫。
“哪裡撿來的孩子?”顧輕舟的乳孃當時很吃驚,“你撿個孩子做什麼?”
齊老四表情裡有了幾分淡薄和傷感:“孩子可憐。”
乳孃當時說:“世上的可憐人多了去,你一個人,還帶個孩子?”
“我養!”齊老四道。
乳孃就覺得,這齊老四是瘋了,亦或者這孩子對他很重要。
齊老四活得粗糙,唯獨對二寶很仔細。
顧輕舟自己理解的、乳孃告訴她的、以及她現在看到的,完全對不上。
她有點糊塗了。
她睡了一覺,醒過來時去看二寶,發現二寶不在府上。
顧輕舟大吃一驚:“二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