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飛往韓國。從機場出來,許果摘下墨鏡,隨行的人員都進入一片明亮的場所中。大塊的地板,乾淨整潔,光滑的牆壁,像飯碗。
許果以前沒有在韓國開過演唱會,這次有人組織在韓國開演唱會,許果很高興能參加。韓國的歌迷,已經在場外迫不及待地等待,而許果剛剛到機場,他腳步頗顯匆忙。他不想歌迷等得太著急。
出了機場,許果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他目視前方,神情有些緊張。車輛緩行,其餘車輛,跟上來。他們的車,在這座城市中勻速前進。到達演唱會舉辦地,車門被開啟,許果從車上下來。
走過紅地毯,進入會場的後臺,此時,許果已經能聽得到主持人的聲音。那是個韓國女主持人,聲音清脆響亮,她曼妙的聲音,響徹整個會場。
當許果聽到主持人念出他的名字,他緩緩從後臺走到前面的舞臺。整個會場,突然發出一陣歡呼,這歡呼聲如同浪潮,許果不禁有些驚訝。
在舞臺上,許果演唱他創作的歌曲,這歌曲,來自他的專輯《冰封所戀》。現場的歌迷這麼熱情,他們都懷著激動的心情,在臺下傾聽許果的演唱。整個舞臺,是藍色的,燈光如此明媚,許果歌聲動人。
變換的燈光,高音質的音響效果,整個會場,已經在音樂的美妙中生髮出別樣的趣味。
許果結束一首首歌曲的演唱。最後,散場的時候,許果回到車裡。有幾個女孩兒,開車過來,找許果。她們不確定哪個車裡有許果,就喊許果的名字。她們來獻花,許果終於從車裡出來,接受了她們的鮮花。
有個歌迷,在許果沒來韓國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他。許果來到這裡開演唱會,那個歌迷站在第一排,她激動地聽完了許果整場演唱會。她哭得稀里嘩啦,熱淚盈眶走來,為的是向許果表達她對許果的愛。
這位歌迷朋友,想請許果唱一首歌,為她一個人唱首情歌。演唱會是沒有這樣一個安排的,但是她哭得死去活來,願意出五十萬,聽許果唱一首歌。
許果當然沒有收她的錢,按照她的要求,在紅地毯上,許果給她唱了一首歌。看她哭得這麼傷心,許果給了她一個擁抱。
許果進入車內,車又緩緩前行,許果要告別這座城市了,要離開韓國。
夜晚的時候,許果已經回國。在大漠酒店裡,許果點了一杯熱飲。他有時候需要喝過熱飲,才能搞創作。創作一首曲子,似乎要耗幹身體裡的所有水分。
許果在夜晚,明確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他找到了要貢獻一生的事業,這個事業,就是音樂。他對音樂的熱愛,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理解的,音樂在他這裡,已經成為與生命混合的存在。沒有音樂,生命便不完整,沒有音樂的生命,等同虛無。
歷盡千辛萬苦,魯村從海上登陸,陸地給人的第一感受是踏實,魯村上了岸,緊繃的精神鬆弛下來。
他結束了航海,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海上漂盪,藍色的天,藍色的海,他在巨大的藍色的世界,心中充滿驚恐。
有好幾次,下大雨,眼看就要翻船,魯村內心絕望極了。
他從艱難中而來,好幾次,差點喪命。在海上的日子,魯村精神一直緊繃,緊張的精神,他幾乎崩潰。不過他還是挺了過來,堅持下來。當他登陸,心裡頓時踏實下來。
踩著鬆軟的沙灘,頭頂是藍天白雲中溫暖的太陽,這一切來得太幸福。魯村安全了,陸地是安全的。但是,魯村還是沒從海洋帶給他的驚恐中完全脫離出來,這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也有可能,也許一生,都忘不掉這驚恐。
魯村早上在海上吃了烤魚,他隨身帶著打火機,船上有一些乾柴,他給自己烤魚吃。那條魚太小,魯村沒有吃飽。
離開沙灘,來到寬闊的街道上。魯村看見,有卡車停在一處空地上,正有兩個機器人在搬送著箱子,這兩個機器人搬運工,動作敏捷,雙臂有力,是人類的好幫手。
繞過這輛卡車,魯村來到一個麵館,可以吃一碗麵充飢,他真的有些餓。麵館裡做面現在都是機器一體化,裡面看不見人,都是明晃晃的機器。以前飯店的後廚,有好多人忙來忙去,而現在,精密的機器,已經代替了人的勞動,哪怕是細小的不容易被替代的勞動,如今,都一一被替代。
飯店裡的服務員,也不是肉身,也都是機器人。他們點餐、給客人收拾碗筷,比真實的人還要靈活。這個現象,魯村在海上可沒有見過,可謂是大開眼界了。
食物總能給人以非常多的鼓舞,魯村吃過一碗麵,精神更加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