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誰。你們打聽去,你們可以打聽打聽,這方圓幾百裡,有不知道我臉老大的人嗎?你們今天很過分。我們過來,只是想跟你們說說話,看你們,不識好歹。”
許果說:“你們讓我們站住,我們就站住了。”
臉老大說:“我是說這個女生,我以為你們是同學呢,原來不是同學,就她一個人是世界真理學院的,你們都是外地來的。今天的事情,我們必須處理,你們暫時走不了了。打了人想走,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你想怎麼樣?”許果說,“你問我什麼,我說什麼,你要我做什麼,我做什麼。”
“那我問你,你不能撒謊,”臉老大說,“你以前學化學的?還開過酒廠?這麼說,你是有社會經驗的人?”
“是的,沒有騙你,”許果說,“我確實學過化學,鉀鈣鈉鎂鋁鋅鐵,錫鉛氫銅汞銀鉑金,你看我會背。我確實也開過酒廠,啤酒廠,生產啤酒的,小本生意,現在倒閉了。”
“那你現在幹什麼?你們兩個男的,一個女生,”臉老大說,“兩個男的搞一個女的,三個人一起戀愛?行啊,挺時尚啊,搭配不錯。”
“您誤會了。”許果說,“她這人就這樣,這姑娘,性子急,一著急,就把人往湖裡推,您別惹她就是了,她急了,你也會落湖裡。”
“她敢!”臉老大瞪了一眼珠子,對許果說:“小夥子,我在這失落湖畔打拼多年,江湖上是有名號的。我十歲就不念書了,進入社會,先是小偷小摸,後來搶劫、綁架,現在我結交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聚義失落湖畔,我們是有組織的人,今天,不管這個女生,是你們什麼人,她惹禍了,她就是不能走。”
“我們兩個能走吧?”許果說,珠子瞪了一眼許果。
“不能走,”旁邊的瘦子惡狠狠地走,“一個都不能走。把他們帶回去,用刑,用烙鐵燙他們的胸,用小刀片他們的肉,用針扎他們眼珠,用勺子挖他們的心,你們死定了,敢把我推到湖裡,敢看我推到湖裡,你們死定了,你們別得意,你們活不過今晚了,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的死期已到,讓你們家裡人,等著給你們收屍吧!”
魯村說:“這位小兄弟,別激動,情緒不要太激動好吧,就當你不小心跌進湖裡去了。這樣,既然發生了這檔子事兒,是我這位朋友莽撞了,”魯村看了一眼珠子,“臉老大,我也知道您是在這一帶有頭有臉的人,省長都敬畏您三分,這樣,這個事情,我們坐下來慢慢談,行嗎?”
“賠錢,讓他們賠錢。”瘦子大聲喊,“成什麼了,敢把人往湖裡推,知不知道我有病,知不知道我感冒了?”
“這樣,你們出個價,是我們對待你們不夠恭敬,”魯村說,“我們向您們賠禮道歉。”
“要五千。”瘦子喊。
“別要那麼多,兩千五吧。”臉老大說,“我這兄弟感冒了,本來身體就不好,你看看,這位女生,還是學生呢,老師怎麼交你的?禮貌懂不懂?禮儀懂不懂?拿錢吧,兩千五。”
“好吧。”魯村從衣服口袋中取出錢包,拿出銀行卡,“我去取錢。”
“手機支付吧。”臉老大拿出手機。
“行,我給你支付兩千五。”魯村拿出手機,掃臉老大手機上的二維碼,支付給臉老大兩千五百塊錢。臉老大帶著他的朋友們來開了這裡。
魯村看著珠子,說:“以後,別這麼性子急,做事考慮點後果,考慮問題要成熟。”
“他們不是人,”珠子說,“一個個賊眉鼠眼的,看見他們的人沒,老往我胸口看,還往我腰帶以下看,什麼人呢,想什麼呢?”
許果說:“你把人推到湖裡,是不對。你忘了,你還把我推到湖裡了呢,也沒見你賠我兩千五百塊錢。”
“行了行了,”珠子說,“魯村,我欠你兩千五,許果,我也欠你兩千五,我儘快還你們錢。嗯。今天來,本來是要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我們學校,我們天馬行空社團,舉辦了一個蒙面舞會,想請你們去參加呢,這下,掃興死了。”
“蒙面舞會?”許果說,“我能去嗎?”
珠子看著許果的驚訝表情說:“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