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這是多麼大的悲劇。
許果去年就做過總結,他總結人生,說人生最重要的是情,親情、友情、愛情、激情等等,人有各種情,沒有情的是草木,許果不是草木磚石,他也有情,這個姑娘,就在許果面前。
姑娘看面前有一個人,姑娘問許果是哪兒的人,許果回答了她,許果向這位姑娘,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從許果簡短的敘述中,姑娘大體瞭解了許果是怎樣一個人。
姑娘名叫竹心然,好聽的名字,許果喜歡她的名字,這個名字,印在許果心裡。
許果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他很年輕,卻時常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老年人的姿態,似乎在說,我是你大爺。
竹心然跟許果聊起讀書,聊起旅行,從竹心然的眼神、談話中,許果認識到,竹心然是一個可親可近的人。剛才,許果還在心裡說,這野外,全是花全是草,沒個意思,現在,他終於體會到野外的樂趣,這野外,藏著這麼一個絕世獨立的人,她叫竹心然,一個安靜、溫和的女孩兒。
巧的是,竹心然是世界真理學院博士一年級的學生,學的是天文方面的專業,她的容貌,在這遍地是花的野外,是超脫的,她的外星,就如同明星,給人明亮的感覺,但不像有些**人,給人的感覺是野、浪、火辣,她不是,她是嫻靜的,像一塊溫柔的玉,稱她是玉女,一點兒不為過。
許果接觸過很多女科學家,有研究醫學的,有研究外星人的,有新聞學方面的人,各路英雄好漢,都齊聚世界真理學院,為各個領域的真理,獻身。說獻身二字,多少有些悲壯,但的確如此,世界真理學院的所有師生,都是好樣的,包括許果面前這位竹心然女士,她去年在這裡建造了這個簡譜的別墅,能睡兩個人,三個人、四個人也能睡下,她在這裡搞研究,研究天文。
在這個簡樸的房屋的二樓,有一個陽臺,整日可以接受陽光,是個很好的曬太陽的處所,今天竹心然沒有在上面曬太陽,也沒有在屋裡睡午覺,她難得一次出來坐著,看著野外的野花散心,就遇到了許果,不得不說是緣分。
竹心然知道許果從愛失落草原來,旅途辛苦,有意請他上樓喝茶,許果答應了。
許果跟著竹心然上樓進入房間,他看著竹心然開啟冰箱,取出光鮮的茶業,竹心然在倒水,那水是開水,好像是剛剛燒開的,這種可以自動燒開水的機器人水壺許果還是第一次見到。竹心然把茶業放入茶壺中後,機器人水壺離開竹心然腳邊,三步兩步到了許果身旁,舉起水壺,水壺前面放著茶杯,許果說聲謝謝,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累了吧,要不在沙發上睡一會兒,這兒有浴室,你可以在這兒洗澡。”竹心然在許果旁邊坐下來,她將手指放到茶几上的一個位置上,那裡有一個指紋圖案,竹心然手指放上去的一瞬,指紋圖案發出綠光,隨即,雪白的對面牆壁上,出現了亮麗的畫面,電視開啟了。這種指紋控制的電視,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設定對面電視螢幕的大小,還有很多功能,許果沒有一一瞭解,功能太多,竹心然一時介紹不完。
這屋子裡的溫度、溼度都很合適,許果被這屋子裡的一切陶醉,那房間角落裡擺放的幾盆綠色盆景植物,蒼翠欲滴,比外面荒野中的植物,要光鮮一萬一千一百多倍。
在這樣一個裝飾豪華的屋子裡,許果幾乎忘記了這是野外的一個房子,在外面看,這個房子沒有多大呀,怎麼在屋子裡,感覺這客廳大得驚人。
許果轉頭看了一眼竹心然,竹心然在盯著電視看,竹心然的眼睛是那麼清澈,像清澈的泉水,是那麼黑,像黑寶石,她怎麼會這麼善良,對待一個陌生人,完全沒有戒備心理,允許陌生人在她家客廳,跟她一起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