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個城市,城市裡那麼多男人,她們早都垂涎三尺了。到達一個城市,要麼燒殺搶奪,要麼**擄掠,那些女人,見到男人就調戲,當街就敢把男人裝車上帶走,強搶民男的行為,時有發生。
魯村在旅行中看到、聽到的事情,不止這些,魯村又點燃了許果旅行的信心,跟魯村相比,許果有時候旅行的信心不足,稍微有些累,就想要回家了,許果這次跟魯村在世界真理學院閒聊,他從魯村身上學到了堅定。
許果從魯村口中聽到的那個一妻多夫制的國家,許果沒有去過,他感覺奇異。那個國家的天下,自古以來就是女人的天下,天下是女人的,自古以來都是。
在許果的意識中,大地是女性,因為大地孕育萬物,從這個層面來講,天下的萬事萬物,都歸女性所有。
世界真理學院很多食堂不對外,一些吃飯的地方校外人員可以花錢來吃,許果和魯村都不是這個學校的師生、職工,他們到對外的食堂視窗買飯,這裡也有很多灶,美食多多,想吃啥點啥,想喝啥要啥,要啥啥都有,要啥啥不貴。
在這學校的視窗中,有許多女人,穿著白色的上衣,衣服白色的,但看著像是黑的,衣服穿了太長時間的緣故,在廚房幹活時間長了,衣服難免這樣。廚房裡需要很多人來辛苦忙碌,摘菜、切菜、揉麵、刷鍋洗碗、拖地、抹桌子、倒垃圾等等,許多髒活、累活都由女人來幹。這個現象,跟魯村描述的那個國家的情況恰恰相反,那個國家,天下是女人的,這些髒活累活,女人看一看就可以,是不會讓女人去做的。而在這個學校的這個食堂,可以看到許多幹活的女人,有幹活的男人抱怨說,天天工作,得站著,還有男人抱怨說,天天得工作,又有男人抱怨說,天天工作時間長。男人都這麼抱怨,跟他們同在廚房工作的女人,所承受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就有男孩兒說,在廚房裡,把女人當男人使,把男人當牲口使。這當然是抱怨的說法,不應如此抱怨,因為世界如此美好,心態放平和就好。
在餐桌上吃飯,許果感慨食物來之不易,粒粒皆辛苦,辛苦種田,收穫糧食,糧食變成美食,又需要這些男男女女在廚房裡忙活。一道美食的出現,從一粒種子開始,要經歷多麼長的過程。
魯村已經知道了許果跟珠子戀愛的事兒,魯村說,女人是種奇妙的動物,珠子這個人,是奇妙中的奇妙,她是個數學才女,是數學系的尖子生,又喜愛文學,同時是出色的演員,長得又能看,她是個好女孩兒,你好好對她。
許果不想跟魯村談他和珠子的事兒,他問魯村,山子去哪兒了?現在有訊息嗎?
魯村說,山子是名獵人,我想他現在正在打獵吧。他行蹤不定,在哪兒,我不知道。
許果說,他上次說要盜取國寶,這件事情,他做得怎麼樣了?
魯村說,那是他的事情,這麼重大的事情,他豈肯輕易告訴我?我聽說,他手下的一些人,已經盜取了一些國寶,這些國寶,都是新近從失落湖底打撈起來的外星奇寶,我聽說啊,有種神奇的飛行器,帶在身上,人就可以飛,那可是外星人的玩意兒,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許果說,先不管真的假的,先吃飯、先吃飯。我想,訊息如此傳出,事情多半是真的,如果我能試一試那飛行器,我就去地球外面轉轉,你看怎麼樣?
魯村說,理想豐滿,現實骨感。失落湖上,有重兵把守,山子那樣的人,派人去偷,費好大勁,才偷得一兩件。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如何獲得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