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校的校長,叫來學生,只一個巴掌下去,那個學生就鼻子出血。還有的學校,學生犯了紀律,老師拿著鋼棒,抽打學生腿部,就是要學生疼一疼,不疼不長記性。這些學生都是小娃娃,不打不成氣候,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三天不打,拔樹又倒屋。
還有一些桃色新聞在學校傳開,那不是高中了,那是初中,說有一個女生,被一個男生帶入了男生宿舍,一起鑽進了被子裡,女生從男生宿舍出來,衣衫不整,正扣扣子呢,被校領導抓住,於是,這個帶有黃色的新聞,挑撥了全校師生的心。
還要學生,剛剛上初中,生活自理能力差,拉肚子呢,卻沒來得及去廁所,剛進宿舍,拉了一褲子,臭臭的,要人命。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一些嬰兒身上,是情有可原的,但發生在一個初中生身上,似乎不太好。
當時魯村在初中,見過同學拿一些可以爆炸的爆炸物,那同學跟另一個同學打架,他們在土地上翻滾,相互糾纏,廝打不止,有爆炸物的同學揚言要炸了對方,周圍同學害怕爆炸物爆炸,就勸止了他們的打架行為。
魯村還記得,有一個同學,初中唸到初二,就不再讀書了,回到家裡,跟著爺爺奶奶,父母外出務工,去了很遠很大的城市,他跟著爺爺奶奶,怪沒意思的,反倒跟著縣城裡的一個姑娘,很有意思。
這個同學,是在一個理髮店認識那個姑娘的,他初二不讀書了,那個姑娘,初一就輟學了。當時的那個姑娘,在他看來,有特點,就是,臉老大,屁股老大,腿長,腳上穿一雙很便宜很便宜的涼鞋,那涼鞋,似乎船上一個星期就會壞掉,因為太便宜,便宜沒好貨。
他跟這個髮廊姑娘,是純潔的友誼關係,他們經常出來到街上走一走,那姑娘,突然有一天,告訴他,有一個地方,經常有男人去。
按照姑娘的描述,他走到一個玻璃門前面,玻璃門內有粉紅色的燈光,有女人朝著他招手,他就進去,進去後,那個女人立即站起,來到他面前,他開始臉紅心跳。這個女人,絕對在三十多歲了,就是這個女人,讓他知道了什麼是男女之間的事情。
後來,魯村的這個同學在縣城裡玩嗨了,他的這個同學,發現,不光屋子裡有女人,街上也有女人,但是,他手頭總是有些緊,吃飯要花錢,找女人要花錢,他就結實了一些朋友,販賣一些能讓人上癮的東西。
他販賣的這些東西,他也不太懂叫什麼名字,他只是知道,一些能讓人上癮的東西,很早的時候,叫鴉片,而現在這些能叫人上癮的東西,有很多名字,已經不叫鴉片了,他將這些東西賣給有需要的人,掙取了不少錢。
後來,魯村的這位同學,到市裡偷東西,偷了一把槍,魯村真不知道,他怎麼會從別人家裡偷出一把槍,他拿著槍,感覺高興,就像網路遊戲裡一樣,拿著槍朝著街上的人,開了幾槍,街上的人就倒了,血就流出來,這個同學,感覺太過癮了,原來遊戲裡的故事,可以發生在現實的生活中,他越發喜歡槍了。
很快,他被穿著制服的人帶走,還有一個大姐姐,拿著一個話筒過來,採訪他,他印象裡,拿著話筒,只有在歌廳才會,話筒是用來唱歌的,而這個記者,卻拿著話筒說話,給人感覺怪怪的。
魯村的這個同學,殺了人,只是覺得槍很好玩。由於他年齡小,沒有成人,所以,他奇蹟般地被釋放出來。出來後,他又去了那家理髮店,把自己經歷的故事講給了那個朋友聽,那個胖胖的朋友聽後,有些驚訝,說你怎麼能朝著街上的人開槍呢?你應該朝著樹上的鳥開槍啊。
魯村回憶初中、高中的這些事情,感覺那些年月,真不算十分美好的年月,魯村心裡想,生活是一門藝術,而糟糕的生活、受壓迫受剝削的生活、悲苦難耐的生活,不是藝術,應該這樣說,美好的生活,是藝術,如果生活中太多負面東西存在,就不是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