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李元吉早早地來到了太極宮,向李淵狀告李玄。 “父皇,兒臣實在無法忍受李玄的行徑了。”李元吉在李淵面前躬著身,痛心疾首地說道,“他李玄明顯仗著父皇的信任,對其他皇子進行打壓,實在是目無君王!” 李淵聽了後,卻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或者憤怒。 他淡淡地看著李元吉,似乎早已洞悉了一切。 “元吉,你這麼說,可有證據?”李淵的語氣很平靜,彷彿在問一件平常的事情。 “證據?”李元吉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李淵會這麼問,“父皇,兒臣明明是受害者,差點被刺客殺死,可是他李玄卻當兒臣是嫌疑人來審問。 這明顯是想用捉拿刺客的藉口,趁著他手握長安城的兵權的機會,對兒臣進行打擊。” “元吉,你誤會了。”李淵輕輕地擺擺手,“玄兒如今負責長安城和皇城的保衛任務,他有權力對任何人進行盤問。這也是為了確保京師的安全。” “可是……”李元吉還想爭辯,卻被李淵抬手打斷了。 “元吉,你應該明白,保衛京師是重中之重。”李淵的語氣有些嚴肅,“朕倒是有個問題要問你。” 李元吉眉頭一皺,目光中浮現出疑問。 “你收到有敵人藏於長安城中的訊息後,為何沒有及時稟報?”李淵盯著李元吉。 李元吉頓時啞口無言,他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是被李淵的問題給問住了。 他低下頭,心中暗自思量,這個問題他該如何回答。 “父皇,兒臣並非故意隱瞞不報,而是兒臣不敢確認訊息是否準確,本想著核實清楚後再上報。”李元吉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訊息是假的,你就不打算上報了?”李淵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滿。 李元吉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李淵會生氣。 他慌忙說道:“父皇息怒,兒臣不敢。” “元吉,你是朕的兒子,應該知道對錯之分。”李淵嘆了口氣,“如今長安城局勢不穩,任何情報都不能忽視。你作為朕的兒子,更應該以身作則,為天下樹立榜樣。” “兒臣知錯了,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兒臣定會第一時間稟報。”李元吉誠惶誠恐道。 “此事就此作罷,朕也不想再追究,你下去吧。”李淵揮了揮手,語氣有些疲憊。 李元吉躬身拱手謝恩,然後默默地退出了大殿。 他心中明白,自己的行為已經引起了李淵的不滿,他必須儘快採取行動,挽回這個局面。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本來是想著趁此機會參李玄一本,沒想到差點偷雞不成蝕把米。 在回府的路上,李元吉陷入了沉思。 他必須想出一個辦法,讓李淵重新信任自己。 同時,他也意識到李淵對李玄的信任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厚。 回到府中後,李元吉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心腹謀士們,商議如何挽回局面。 數天過後,長安城沒有再出現特殊情況,一片安穩。 在李玄的鎮守之下,暗流也不敢湧動。 是夜,長安城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 月亮高懸,透過輕薄的雲層,灑下淡淡的銀輝。 微風輕輕吹過,帶走了白日的喧囂,也帶來了絲絲涼意。 驀地,這寧靜的夜晚即將被打破。 從暗處湧出的十多名黑衣蒙面人,身形矯健,行動如風。 他們如同夜色的幽靈,悄然無聲地潛入了李玄的府邸中。 這些黑衣蒙面人顯然訓練有素,他們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為首的蒙面人打了個手勢,眾人立刻兵分兩路,行動起來。 他們的目標明確,行動迅速,顯然是經驗豐富的殺手。 然而,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周圍突然傳來陣陣腳步聲。 聲音密集且有力,顯然是大量士兵正在靠近。 緊接著,四周的燈籠瞬間亮起,將整個院子照得如同白晝。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黑衣蒙面人措手不及。 他們被包圍了,無處可逃。 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大吃一驚,他們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 此時,李玄的身影出現在院子的一角。 他淡定地看著眼前的黑衣蒙面人,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戲謔。 他知道,這些黑衣蒙面人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無處可逃。 在燈光的照耀下,那些黑衣蒙面人發現,包圍他們的並不是普通計程車兵,而是身披甲冑、手持兵刃的精銳私兵。 他們的眼神犀利,身姿挺拔,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 這讓黑衣蒙面人感到十分奇怪。 白天他們進行踩點時,並沒有發現這裡有如此嚴密的防備。 那時,這裡只有一些普通的家丁,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此刻他們忽然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些家丁只是幌子,真正的防備力量隱藏在暗處。 這些私兵,正是李玄精心培養的精英。 他們不僅戰鬥力強大,而且忠誠度高,是李玄最為信賴的親兵。 這些私兵,每一個都經過李玄的精挑細選。 他們不僅具備出色的武藝,還擁有卓越的戰鬥智慧。 在戰場上,他們能夠靈活應對各種複雜情況,發揮出強大的戰鬥力。 看著這些嚴陣以待的私兵,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