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已經宵禁,客官從何處而來?”等李玄點好酒菜,店小二一副好奇的問道。 李玄掃了店小二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這與你何關?” 店小二似乎並沒有被李玄的冷漠嚇到,依然笑容滿面地提醒道:“小的是想提醒客官,切莫在街上亂走,以免被官府抓了去。” 李玄不以為意道:“長安城是宵禁了,但並沒有禁止坊中的百姓走動啊,難道你不知道?” 店小二連忙點頭,表示認同:“對,對。客官說得對。” 頓了頓,他又試探性地問道:“這麼說來,客官是在永和坊生活?” 李玄淡淡的“嗯”了一聲,顯得有些不耐煩。 店小二看出了李玄的不耐煩,但又忍不住好奇地追問:“客官很面生,是新搬來永和坊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李玄不耐煩道,顯然不太願意過多地透露自己的事情。 “哎呀,小的見到客人就喜歡嘮嗑幾句,這習慣真是改不掉。”店小二賠笑道,試圖緩解一下氣氛,“客官切勿見怪,若衝撞了客官,還請多多包涵。” 李玄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店小二一眼。 他心中當然明白,這個店小二是在試探自己的底細。 店小二知道問不出什麼,正要轉身離開,李玄忽然似笑非笑道:“既然你那麼喜歡說話,那我也問你幾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銳利的光芒,彷彿能夠看穿對方的心思。 “客官想問小的什麼?”店小二保持著笑容,但心中卻不禁有些緊張。 他感覺到李玄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對方的眼神讓他有些心虛。 “你知不知道一個名叫東條交機的人?”李玄不緊不慢地問道,彷彿在閒聊一般。 店小二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微微一變。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正常,搖頭道:“小的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略微頓了頓,他擠出笑容問道:“這位東條交機是客官的朋友?” “是敵人。”李玄沉聲道,“我聽說,東條交機就是在醉花香乾活。” “哦?”店小二眼珠一轉,然後否定道,“客官應該是聽錯了,我們的酒肆沒有這個人。” “是嗎?”李玄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信任。 “是的。要不這樣,小的替你問問掌櫃,或許掌櫃知道。”店小二說著就想離開。 “不用問掌櫃了。”李玄叫住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我已經知道東條交機在何處。” 店小二聽到李玄這樣說,目光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寒意。 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難道這個李玄已經知道了什麼? “既然如此,客官能否告訴小的,東條交機到底在何處?”店小二試探著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李玄看著店小二,目光中透露出一種銳利的光芒:“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店小二臉色一變,但很快恢復了鎮定,表現得很淡定。 他左看看,右看看,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然後故作糊塗的撓撓頭道:“在何處?” “東條交機,你就別在本王面前裝了。”李玄面色一沉,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他的目光中浮現出寒意,早已看穿了店小二的偽裝。 他也不隱藏自己的身份了,決定揭穿這個謊言,讓對方露出真實的面目。 “客官是在對小的說嗎?”店小二還在裝糊塗。 “你派去懷義坊旁邊廢墟的接頭人已經背叛了你,並且將你的一切都告訴了本王。”李玄冷冷道,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東條交機聽到這,臉色微微一變。 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再也無法隱藏下去。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陰冷的面容,眼中流露出兇狠的光芒。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李玄和東條交機對峙著,彼此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兩把鋒利的刀刃碰撞在一起。 一場關乎生死的較量即將展開。 扮作客人計程車兵紛紛站了起來,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你自稱本王,難道你就是平南王?”東條交機面對著李玄,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害怕,反而冷靜地問道。 “沒錯!”李玄語氣冷淡而堅定。 “想不到,傳說中有著大唐戰神之稱的平南王竟然如此年輕。”東條交機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我也想不到,傳說中滿花樓的樓主竟然是如此模樣。”李玄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弄。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東條交機,想要從東條交機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說吧,你的幕後指使者是何人?”李玄話鋒一轉,質問東條交機。 “等你擒住本樓主再說。”東條交機冷聲道。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 在沉悶而肅殺的空氣中,一絲不苟地交錯著緊張的氛圍,彷彿每一個呼吸都變得沉重而刻意。 四周的景物在沉默中漸漸失去聲響,連微風也似乎藏匿了蹤跡,萬物都在這股強烈的氣場下屏息以對。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靜謐中,東條交機的動作打破了周圍的沉寂。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