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力量比上次更加猛烈,像是一道毀滅的火焰,瞬間將東條交機的身體點燃。 他的五臟六腑被燒得焦黑,他的經脈像被火焰灼燒得斷裂開來。 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彷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當東條交機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間簡陋的房間中。 他的身體被粗糙的床單覆蓋著,周圍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藥草味。 他的身體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依然是軟弱無力,連自殺的力氣也沒有,但他的頭腦卻異常清晰。 他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想起了李玄那冷漠的微笑和狠厲的力量。 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明白了自己的失敗。 他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李玄的控制,無法抵擋那種非人的折磨。 這時,門開了,李玄緩緩走了進來。 他的臉上依然帶著那種冷漠的微笑,眼神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切。 他走到床邊,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俯視著東條交機。 “這種痛苦感覺如何?還想繼續嗎?”李玄的語氣中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冷酷,“如果你現在告訴本王幕後的指使者是誰,本王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結束這一切。” 東條交機瞪著李玄,眼中滿是怨恨和怒火。 他狠狠地咬著牙,像是要把李玄這個名字咬碎在嘴裡。 但他沒有出聲,只是用沉默表達著自己的不屈。 “看來你還是不肯說啊!”李玄浮現出些許不屑的笑意,“你這人的骨氣倒是挺硬朗的,比你的那幾個手下強太多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你也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本王對你手軟。你知道嗎?本王的逆鱗就是本王的家人。 你竟然敢對他們下手,真的是觸碰了本王的底線。” 說到這裡,李玄的聲音變得低沉而陰冷,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 東條交機的臉皮抽動了幾下。 他知道,李玄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李玄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臟。 李玄的折磨手段不同於普通的酷刑,那是一種莫可名狀的痛苦,是摸不著看不到,由內而外的痛苦。 比普通酷刑所帶來的肉體表面的痛苦完全不一樣,令人難以忍受。 “本王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李玄的眼神變得冰冷,他緩緩抬起手,準備再次對東條交進行折磨。 東條交機的臉色蒼白,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但他仍然沒有屈服的意思。 “還是不想說出來?好,那本王可以天天這樣陪你玩。”李玄冷哼一聲,“你放心,本王不會讓你死的,本王讓你每天都承受這種痛苦。” 李玄說罷,忽然縮回手,轉身離開了房間。 門被關上了,房間裡再次變得昏暗。 隨著時間的推移,東條交機開始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李玄並沒有對他用刑,沒有對他施加任何肉體上的折磨,但他卻感到了比任何折磨都更加痛苦的煎熬。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信念和堅持,他的內心變得混亂和動搖。 他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真的值得。 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失敗和無助,他的自尊和自信被徹底摧毀。 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過去,東條交機在無盡的黑暗和孤獨中掙扎。 他的精神逐漸崩潰,他的意志力被消磨殆盡。 他開始向李玄求饒,乞求一絲解脫。 但李玄並沒有回應他,只是讓他繼續在痛苦和絕望中備受煎熬。 最終,當東條交機幾乎要放棄的時候,李玄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的臉上依然帶著那種冷漠的微笑,緊緊盯著東條交機,沒有出聲。 東條交機深深地嘆了口氣,聲音中充滿了沮喪和疲憊。 他看著李玄,眼中流露出一種決然和堅定。 “我會告訴你幕後指使者是誰,但我有一個條件。”東條交機緩緩說道,聲音中有一絲顫抖。 “說。”李玄簡潔地回應,語氣冷淡而威嚴。 “我只求一死。”東條交機的聲音堅定而清晰。 李玄沉默了片刻,眼神深邃地看著東條交機,彷彿要看透他的內心。 “如果你能說出幕後指使者,並且本王能證實你的話,”李玄緩緩開口,“那麼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東條交機聽到李玄的回答,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竇延。” “竇延?”李玄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有些出乎意料,“你說的是已故太穆皇后的疏堂族弟?” 東條交機微微點頭。 “你確認是他?”李玄質疑道。 “反正僱傭我的人就是他,至於他幕後是否還有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東條交機語氣堅定道。 李玄心中清楚,竇延雖然身為將軍,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本事。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竇家的後人,而且勉強算是外戚的話,以他的能力,根本無法在朝中立足。 而如今的竇延,正是齊王府的重要幕僚之一。 他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卻善於察言觀色,迎合主子的心意。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在齊王府中混得如魚得水。 李玄心中暗自思量,竇延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