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內的禁衛見到李玄的到來,紛紛面露驚色。 李玄不是已經被軟禁起來了嗎? 他為何出現在此地? 在沒有得到皇帝的宣召之下,竟敢私自闖入皇宮之中? 簡直是大逆不道。 李玄沒有理會那些禁衛們的驚慌失措,他徑直走向李淵所在的寢宮。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和果敢的光芒。 那些禁衛立即上前攔截。 李玄隨手揮出。 瞬間把這些禁衛撂倒。 隨著李玄的步步逼近,太極宮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 李淵和那妃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他們望著李玄那堅定的眼神和威嚴的氣質,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一場關乎國家命運和皇位繼承的較量,即將在太極宮內上演。 而李玄,作為這場較量的關鍵人物,將用他的智慧和勇氣,去書寫一段嶄新的歷史篇章。 李淵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的臉色鐵青,雙眉緊鎖,怒瞪著李玄,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李玄,你好大的膽子!”李淵怒氣衝衝地喝道,聲音在寢殿裡迴盪。 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威嚴和怒火,彷彿要將李玄吞噬一般。 李玄面對著李淵的怒火,卻並未露出絲毫的懼色。 他直視著李淵,目光堅定而深邃。 “父皇,兒臣並非有意冒犯。”李玄平靜地說道,“兒臣此次前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稟報父皇。” “重要的事情?”李淵冷笑一聲,怒氣未消,“你沒有得到朕的傳召,私自闖入皇宮,這便是大不敬。 你還敢說什麼重要的事情?莫非你以為朕會聽你狡辯?” 李玄沒有理會李淵的憤怒,不緊不慢道:“父皇,兒臣所稟報之事,關乎國家安危,關乎皇室血脈。 臣不敢有絲毫隱瞞,還請父皇明察。” 李淵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他看出李玄並非是在無的放矢,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但他仍然強壓住怒火,沉聲問道:“你究竟有何事要稟報?” 李玄抬頭看著李淵,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輕輕吸一口氣,緩緩道:“半個時辰之前,李建成和李元吉已經於玄武門被誅殺。” 此言一出,整個寢殿瞬間陷入了死寂。 李淵臉色驟變,雙眼瞪得溜圓,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猛地站起身來,顫聲問道:“你說什麼?這……這是真的嗎?”李玄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堅定:“千真萬確,李建成和李元吉已經伏誅。” 李淵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踉蹌著後退幾步,跌坐在龍椅上之上。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手顫抖著,似乎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這……這怎麼可能?”李淵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他們是朕的兒子,朕的親生兒子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李玄看著李淵痛苦的樣子,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父皇,李建成和李元吉圖謀不軌,意圖謀反。 兒臣和秦王為了國家的大局,不得不將他們誅殺。還請父皇明察。” 李淵聞言,雙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疑惑。 他看著李玄,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但李玄的臉上只有堅定和冷靜,沒有絲毫的慌亂和愧疚。 李淵知道,自己此刻必須要冷靜下來,不能被憤怒和悲痛衝昏了頭腦。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眼中的憤怒和疑惑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和冷靜。 他看著李玄,緩緩道:“李玄,你誅殺朕的兒子,這是大不敬。 但你說他們圖謀不軌,意圖謀反,這又是怎麼回事?” 李玄知道,事到如今,所有解釋都已經是空白的了。 但是,他還是找了個理由。 他沉聲道:“父皇,李建成和李元吉私下結交黨羽,密謀奪嫡。 他們意圖不軌,已經威脅到了國家的安寧和皇室的未來。 兒臣為了國家的大局,不得不將他們誅殺。” 李淵聽著李玄的解釋,臉皮抽動。 他當然明白,李玄這個理由純屬是站不住腳。 自己的兒子們之間一直存在著爭鬥和矛盾,但他從未想到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他長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失望和痛心,彷彿每一個字都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他顫抖著聲音,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緩緩道:“李玄啊李玄,朕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你居然會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毒手。” 李淵的雙眼中閃爍著淚光,他望著李玄,眼中既有憤怒也有不解。 他始終難以相信,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父皇,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他們有此下場,全是他們咎由自取。”李玄不以為然道。 他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彷彿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 他直視著李淵,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李淵被李玄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他怒斥道:“你……你簡直是大不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