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程墨舫說這樣的話了，可是這麼鄭重的語氣，多多少少會讓她動容。

“你已經沒有資格了，在你傷害她，將她推開的那一天開始，你就已經出局了。”殷傲冷笑一聲，說出了季凌音的心聲。

“殷傲說的對，程墨舫你已經出局了，在很多年以前，蘇櫻死的時候。”季凌音接過了殷傲的話淡淡的開口。

她端起茶几上殷傲倒好的水，輕輕喝了一口，接著說：“還有，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季凌音的話，讓程墨舫和殷傲兩人都同時轉過身來，將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他們兩是站著的，而季凌音是坐著的，要看他們，她必須要仰著頭看，她覺得脖子有些酸，只好將目光從他們身上移開，放在自己手中的玻璃杯的透明液體上。

過了一會，她像想起什麼似的，扭頭看向程墨舫，低聲問道：“那幾個孩子怎麼樣了？”她不是沒有所謂，只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把氣撒在一群不懂事的孩子身上。

尤其，有兩個還為此受了傷。

“有兩個受了傷的在送去醫院了，沒什麼大礙，其他的，還在警察局。”程墨舫淡淡的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聽不出什麼情緒。

季凌音輕輕哦了一句，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她沒想過程墨舫會將那幾個小孩扣下來，但又覺得，不這麼輕易放過才是程墨舫的性格。

要說她完全不生氣，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萬一程墨舫遲那麼幾秒，她現在也不可能這麼安然無恙坐在這裡了。

特別是對於阮曼上午說的那些話，簡直讓人覺得又氣又好笑。

小三？呵！現在到底是誰纏著誰？

為什麼不追究阮曼的責任呢？

可能是因為，上高中時候見過阮曼，對於她的身世抱於同情，覺得阮曼不該是這麼沒有分寸的女孩子吧。

可事實證明，有些人確實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