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的那五年裡,可能也受過類似的欺凌,他的心就傳來一陣陣的劇痛。
心臟那根最粗最大的血管像是要爆炸一樣難受。
他的吻很霸道,猶如海浪般波濤洶湧,帶著屬於他的專制和脾性。
這樣的吻,間隔了五年,季凌音卻依舊如此熟悉。
其實也算不上是吻,只能算是撕咬,他在吻她,她在狠狠咬他。
唇齒間滿滿都是血腥味,季凌音覺得自己腦袋疼得難受,想推開他,想伸手打他,可她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終於,她妥協了,放棄了掙扎,就像當年被他狠狠蹂躪一樣,她雙眼放空,身體放軟。彷彿沒有靈魂的木偶,呆呆地望著他。
不再與他對抗,不再伸手反抗。像是他做什麼都再也入不了她的眼,彷彿他就算是今天要吻她至死,她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感受到了她的眼神裡傳來的絕望,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沒有意料之中的憤怒,也沒有意料之中的一巴掌。甚至,她鮮紅的唇角微微揚起,帶著淒涼的笑容。
這比她扇他一巴掌,甚至拿著刀捅他一刀要難受多了。
“程先生非要讓我剛剛對你那一點點的感激,都消失殆盡嗎?”季凌音淡淡的開口。
不等程墨舫回答,她又繼續說:“如果是這樣,那麼程先生再見。希望下次我們再遇到,程先生能裝作不認識我,也希望,程先生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是你前妻蘇櫻這件事。”這句話她早就想提醒他,可是上次在墓園走的太匆忙了。
季凌音說完後轉身離開,可卻又被他伸手拉住了手臂。
他輕輕將她一拉,拉到了自己懷裡,然後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開口:“對不起,小櫻。我不能,也做不到對你視而不見。”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你離開,也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