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像猜到殷傲要說的是什麼。

而儘管她把結局設想了無數遍，在心裡提醒了自己無數遍，在聽到殷傲親口說出那個殘忍的結果時，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眼圈。

不相信嗎？

證據事實都擺在了眼前，她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

可是，她們在一起三年啊！

曾經一起，互相扶持，經歷過生死。

以前的那些，包括這段時間，還有前幾分鐘，她對自己的關心，難道都是假的嗎？

“藥確實被換了，而且沒有換的徹底，裡面只有你那天晚上吃的兩顆藥其中一顆是毒藥，其他的，都是你平時吃的藥。害你的人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瓶子上面，除了你的指紋之外，還有一個人。就是你懷疑的白夢涵。”

“有指紋就一定能說明，她就是害我的人嗎？”季凌音不死心，抬眸看著殷傲，反駁道。

“櫻子。”早就知道季凌音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他才不忍心將事實告訴她，所以他才先把隨身碟裡的東西給她看。

“除了指紋之外，這裡還有她其他的一些資料，你看看吧。”殷傲從紙袋裡拿出其他的幾張紙遞給季凌音。

果然如殷傲所擔心的那樣。

季凌音看完後，整個人僵住了，臉色蒼白沒有任何血色。

“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這種藥，不是一般人能買到，所以幕後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櫻子……”

“殷傲，這件事先不要讓她知道，我自己先消化一下。”這個她，自然指的是白夢涵。

“櫻子。”殷傲伸手抱住了季凌音，將她緊緊抱住，像是抱著奇麗珍寶一般。

季凌音沒有推開殷傲，任由他抱著。雖然這幾天一直都在懷疑，她讓殷傲去查，其實是希望殷傲最後告訴她的結果，不是她想的那樣。

沒想到……

很累，這種感覺，比五年前被林婉夏和林婉秋傷害，好像還要痛好幾倍。

她疲憊地靠在殷傲的肩膀上，卻沒有發現，不遠處開著黑色賓利車正要拐入此別墅區的男人，突然踩下了剎車，伸出拳頭用力打在方向盤上。

看著那刺眼的一幕，他眼神像是突然失去光亮的星星，變得晦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