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很風輕雲淡的語氣開口說了一句。
季凌音止住手中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也終於繃不住垮了下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程墨舫俯首,伸手鉗住季凌音的下顎,細細打量了好一會吐出幾個字:“做我的女人。”
“呵!”季凌音突然揚著嘴角輕笑了一聲。
緊接著又開口道:“我記得你那天晚上說的是做你兒子的後媽。”
“有區別嗎?”如果說之前他是完全因為兒子的提議而找上季凌音,那麼這一刻,他是完全對這個長得幾乎跟蘇櫻一樣的女人有了強烈的興趣。
既然無法再愛上別的女人,現在出現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為什麼不留住?
恨也好,愛也好,都像對待蘇櫻一樣對待她,有何不可?
季凌音仰著頭,伸手將程墨舫輕握住自己下巴的手開啟,看程墨舫時嘲諷的笑意深了幾分,“既然程總說沒區別,那就沒區別吧。”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不過,不論是您兒子的後媽,還是程總的情人,我都不會考慮。我想,大街上對這兩者感興趣的女人多得是。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程總不會不懂吧?”
“季凌音,有沒有人說過你膽子很大。”程墨舫眸子冷了下來。臉上的笑意也終於被溫怒給代替。
如果換成是五年前,她一看到程墨舫這樣的表情,立刻會討好的衝他笑,認錯哄他。
可是現在,季凌音已經完全喪失了討好他的能力。
膽子大?
與其說她膽子大,不如說她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
“多謝程總誇獎。”說完季凌音伸手將安全帶的按鈕用力一按。
吧嗒一聲,安全帶被彈開了,季凌音這才伸出手去推車門。
“希望這是程總最後一次找我說這件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