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刀之過引咎辭職,五年來沒有任何音訊的傑克約瑟夫?”司珏接過話道。
頓了兩秒,司珏又開口問:“你找他做什麼?上次發燒把腦子給燒壞了?”
程墨舫瞥他一眼,最後從抽屜裡拿出幾張腦部CT圖和病例檔案扔到司珏面前,沉著聲音說:“是小櫻。四年多以前小櫻出了一場車禍,腦部殘留的血塊,就連詹姆也說沒有辦法,記得他以前提過他的老師傑克約瑟夫。”
“傑克約瑟夫有可能有方法,但現在就連詹姆也不知道傑克的行蹤。”
程墨舫的話讓司珏臉色一滯,他看著那一大堆的病例檔案上寫著“季凌音”三個字時,眼眸一顫,“現在情況到了什麼地步?”
程墨舫閉了閉眼,低聲道:“最多還有五年時間,隨時有可能致命,或者失明失聰。”
聽完程墨舫的話,司珏的身體顫了顫,臉色也變得很不好,他眼神晦暗的看著程墨舫,掀了掀唇喃喃開口:“怎麼會這樣……”
程墨舫沒說話,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噗嗤一聲點燃了煙,然後放進嘴巴里,無聲的抽著。
辦公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兩個大男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坐在辦公桌前的座椅上,誰都沒有開口打破沉寂。
過了好一會,司珏也受不了,他朝程墨舫走了兩步,伸手將他嘴裡抽的第三根菸搶了過來,放到了自己嘴巴里。
“已經確診了?除了找傑克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司珏狠狠吸了一口煙,低聲問道。
面對程墨舫的沉默,司珏起身,憤怒的將嘴裡的煙拿出來狠狠仍在地上。
“靠,小櫻現在這樣到底都是拜誰所賜?那個女人你還能就這樣放走她?程墨舫你要不是我兄弟,今天我一定把你打殘。”
緩了緩情緒後,司珏又問道:“這件事尚宇不知道吧?”
“我沒告訴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當初,知道季凌音就是蘇櫻時,暨尚宇應該是除了程墨舫之外最開心的人了,畢竟以前他跟蘇櫻關係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