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抬眸看著對面臉色微微泛白的女人。

她以為自己是為了林婉夏的事情來找她的吧？

不過這樣以為也確實沒有錯，他來找她，確實是因為林婉夏。

打量了林婉秋幾秒後，程墨舫把剛剛拿進來的日記本輕輕往她的面前一移，“這個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程墨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話語也是淡淡的。

林婉秋看到那本日記本的時候，眼神微愣。

“這，這個……不是小櫻的日記本嗎？”她怎麼可能不認得。如果沒猜錯，這本日記本應該不是蘇櫻原來的那本，而應該是，她從姐姐房間裡拿出來的那本。

林婉秋心跳加速，端著杯子的手一頓，咖啡差點溢位來。

程墨舫挑眉，用疑惑的語氣輕輕吐出一個“嗯”字，後音拉的格外長。像是在給林婉秋機會，讓她說真話。

“對不起，我不該害姐姐，更不應該把事情嫁禍到小櫻身上，是我該死，我……”林婉秋臉色一遍，聲淚俱下。

一向討厭女人眼淚的程墨舫，一見林婉秋哭，眉頭蹙的更深了。

“我就問你一句，這本日記本上的內容，是不是你寫的。”程墨舫表情嚴肅，聲音凌厲如薄刀，彷彿只要林婉秋說一句謊話，就能立馬將她生割一般。

“不，不是我。”林婉秋愣了一下，否認道。

程墨舫拿出幾張紙扔到她面前，聲音沉了幾分，“還不承認？”

看著那一行熟悉的字，還有筆跡鑑定，林婉秋心裡不由得一顫。

哭了好一會，她才開口：“程墨哥，我知道錯了，姐姐的事情是我做的，這一張紙上的內容也是我寫的，但其他的，真的不是我。”

頓了兩秒，她繼續道：“這本日記本我是無意間在姐姐房間裡看到的，趁著姐姐不在家我偷偷拿走了，害姐姐出事後，我把小櫻原本的那本偷偷換了過來。”

程墨舫蹙眉，“那小櫻原來的那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