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沒有再送過飯了。

心就是在那之後，一點一點死的吧。

想到這裡，季凌音情緒又變得低落了起來。

察覺到女人突然的低沉，程墨舫回過頭，看著她問道：“怎麼了？還在想蘇柚的事情？”

他哪裡知道，蘇柚的事情被她暫時放在了一邊，她現在想的可是和他有關的陳年舊事。

想到這裡，季凌音抬眸，很認真地盯著程墨舫看。像是從他臉上要看到答案似的。

程大總裁被季凌音盯得有些不自然，緩了緩表情將手放在她的側臉上，捧著她的白皙透亮的小臉又問了一遍：“小櫻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季凌音眨了眨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歪著頭看著程墨舫，問道：“當年，你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程墨舫低頭要去吻身邊的女人，季凌音卻將頭一偏，躲開了程墨舫的吻。

前面開車的蕭航，見總裁跟準夫人在打游擊戰似的，想笑，又忍住不敢笑。

他心想：準總裁夫人啊，當年總裁做的對不起你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你要算起來，三天三夜都算不完。

“小櫻。”程墨舫自然也是心虛的。

畢竟自己當年太混蛋，完全沒有看到蘇櫻對自己的愛，所以要說起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時間還真的說不清楚。

季凌音表情變了變，坐直了身體沒有再看程墨舫，“我只想知道，當年我送到你公司的飯和湯，你到底吃了沒有。”

程墨舫沒有想到她問的是這個，嘴角揚了揚，很堅定的回答：“吃了。”

當年他確實是吃了的，當時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吃的呢？

他以為她是想要討好他，雖然確實也是討好他，不過他是以為，她做錯了事，所以那些飯，也是帶著五味雜陳的心情吃的。

程墨舫剛說完這話，前面的蕭航立馬開口道：“夫人，我可以作證，您每天送過來的飯菜，boss都吃了。但是……”

蕭航說出這句話之後，程墨舫默默給了蕭航一個讚揚的眼神，不過蕭航後面的兩個字讓程墨舫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但是什麼？

要敢說什麼讓他不滿意的話，看他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