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覺的。
那個水晶吊燈那麼大一隻,而且是快速的,直直的朝他的背部落下來,燈都支離破碎了,他的背一點事都沒有,她才不信。
程墨舫再次握住了季凌音的手,笑著開口:“你忘了你老公以前是做過什麼了?以前可是要扛著上百斤重的糧食爬山下水,這點算的了什麼。”
程墨舫語氣裡帶著幾絲不屑和自豪,季凌音半信半疑看著程墨舫,用眼神表示深深的不信。
他大二大三那兩年確實被程爺爺逼著去部隊裡鍛鍊了兩年,但是,鍛鍊歸鍛鍊,那麼大個東西,從頂端幾十米的地方垂直落下,就算是石頭也很有可能會被砸碎吧,何況他那還是肉身。
程墨舫見她不信,俯首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低聲道:“怎麼?不信我?”
耳朵是季凌音最為敏感的地方,被他輕輕一吻,感覺身體都顫慄了一下。
她紅著臉推開他,啞聲道:“不信。”
程墨舫伸手捧著她的臉,對著她的唇精準的吻了下去,吻了一會,他開口道:“看可不能給你白看,不如,在車上先滿足我,然後我再滿足你的眼?”
頓了幾秒,程墨舫繼續道:“還是,老婆你看我的背只是個幌子,其實你更想要在車上試試?既然這樣……”程墨舫說到這裡,雙唇又再次貼近了季凌音的唇。
狹小的車廂裡被曖昧的氣氛暈染著,現在雖然是半夜,但因為是醫院外的停車場,所以進進出出的人還是不少的。
特別是,隔壁車位就是江夏的車,她此時正倚在車門邊上抽菸。
季凌音真的從來都不知道江夏會抽菸,而且抽菸的姿勢好像還挺好看的,並且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