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別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啊,他打傷了咱們的人,不能就這麼算了吧?”顧萌萌掙扎了兩下,顯然沒啥用。
爾維斯輕輕撫著顧萌萌的後腦,將她的小臉壓在自己的肩膀上,親了親她的側臉,然後在她的耳邊說:“你做的已經足夠多了,剩下的交給我們。”
“誒?”顧萌萌一臉懵逼,她做了什麼麼?不是隻在一旁狗仗人勢……顧,不對不對,是狐假虎威,對,就是狐假虎威地擺了擺酷麼?
爾維斯沒有停留,也沒有解釋,只是徑直地往自己的山洞走去。
而在他們的背後,直到顧萌萌已經徹底的消失在地平線之外,萊亞可以確定她絕對不會聽到這裡的齷齪聲,才轉過頭來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薩瓜。
面上仍是笑著,帶著淡淡的涼薄。
“信使一般是結伴而行,與你同行的另一個呢?”
薩瓜見顧萌萌不在了,心理上的壓力便減輕了不少。對於這個遭到驅逐的九殿下,他是有所忌憚的,雖然冷靜下來以後他已經想清楚了,萊亞仍是三級獸人,那明顯就是還沒結侶了,要是他真的和獸神的伴侶結了侶,有獸神相助,那還不早就成王了?
不過,就算他沒有和使者的母獸結侶,他和使者之間的關係顯然也不一般,所以如果可以,薩瓜還是想要拉攏萊亞的。
於是薩瓜從地上勉強地站了起來,爾維斯剛才那幾下確實把他打得不輕,不過致命的攻擊他是躲過去了的,只不過因為看到了獸神使者,而且不但親眼看到了獸神使者如鬼魅一般地將炎魔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還知道了新一任的獸神使者竟然是獸神他老人家的親閨女。這樣的爆炸性資訊讓他腿軟的厲害,所以才一直站不起來罷了。
薩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儘量想要挽回自己做為使者部落信使的尊嚴,端著不陰不陽的笑容,對著萊亞說道:“九殿下何必明知故問?信使一貫是一明一暗,我確認了使者大人的身份的同時,TA應該已經回部落裡去報告了。”
萊亞仍是淺笑,面上波瀾不驚。
薩瓜沒有得到萊亞的回應,也不懊惱,只緩緩靠近萊亞,略帶曖昧地笑道:“九殿下也不必如此防備我。其實,只要您能勸服使者大人回斯奧得,您便還是高高在上的九殿下,有了使者大人做靠山,就算是二殿下,也不敢對您再有微詞。您何必屈就在一個小小的聖納澤,做一個沒前途的巫醫呢?”
萊亞的笑在唇角擴散,他始終站在原地沒有動過,就這麼看著薩瓜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直到他的話說完,他已經近在自己半臂不到的距離了。
萊亞猛然一抬手,扼住了薩瓜的脖子,唇角的笑如罌粟,綻放得璀璨而危險,薄唇輕啟,萊亞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警告過你,別再叫我九殿下。”
薩瓜想要反抗,卻發現萊亞的指甲已經嵌入了他脖子上的面板之內,直抵在他的血管上,只要他敢亂動一分,那血管便會被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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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快了,下一節就死透了啊。
這貨一死,咱們立刻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