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這麼一句赤裸裸的嫌棄,現在在薩瓜聽來簡直猶如天籟,他用止不住顫抖的身體擦著臉上喜極而泣的淚水,一邊感恩戴德一邊翻自己以前做過的噁心事兒,什麼髒什麼臭就說什麼,好像怕極了顧萌萌不夠嫌棄他,等下會反悔,再叫萊亞扒他的皮一般。
顧萌萌聽的是一陣反胃,直噁心。擺了擺手打斷他道:“我沒心思聽你那些齷齪勾當。你這皮我雖不要了,但你弄壞了我的東西,賠還是要賠的。”
薩瓜一愣,一臉驚恐的看著顧萌萌,生怕她又想出什麼折磨人的法子來。
顧萌萌和善地笑了笑,雖然不管她現在笑的多和善,薩瓜看著仍然是一身的雞皮疙瘩,從腳底躥起一陣陣的惡寒。
顧萌萌看自己這笑容在薩瓜這兒不管用,便揉了揉臉頰也不裝了,舒了口氣,顧萌萌正色問道:“回答我三個問題,獸皮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如何?”
顧萌萌能看到薩瓜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繼而又再度匍匐下身體臉貼在地上說道:“斯奧得是使者大人的部落,斯奧得的所有成員都是效忠使者大人的,不管您想知道什麼,薩瓜一定都如實回答。”
顧萌萌冷笑,心道你丫一開始進來別裝B,早這麼懂事兒何必鬧得不可收拾?
心裡這樣想,臉上卻沒表現出來,敷衍地應了句:“很好,很好。”
然後便開始切入正題,看似漫不經心眼神卻緊盯著薩瓜的一切肢體行為,以判斷他是否說謊。
緩緩的,顧萌萌開口問了第一個問題:“將我的下落告訴你的,是誰?”
其實,顧萌萌心裡是有一個答案的,只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顧萌萌不想怪錯好人。
可惜,現代人對勾心鬥角的事兒太敏感了,這裡的那些手段實在是不夠看,太容易猜了,想錯都難。
“是聖納澤的一個雌性,叫……叫妮娜。是她傳遞了口訊給我,說使者在聖納澤部落的。”
果然……
顧萌萌冷笑,這妮娜的手段還真是不怎麼高明,是想借著這個信使的「驗證」過程除掉自己吧。可惜,她找錯了幫手,這個信使是個腦殘,隨便一忽悠就真把她當獸神使者了,而且還是獸神親閨女那種皇親國戚級別的獸神使者。而且身手雖然看著不錯,可惜不如爾維斯這種戰場上磨礪出來的基本功紮實,雖然說爾維斯要殺他可能有難度,但他想在爾維斯手裡討便宜卻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萊亞也來了的情況下,這個薩瓜只要不是真傻,就算知道她不是獸神使者,想來也不敢跟她動手的。
顧萌萌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她看到有人悄悄的從附近溜走,那好像是妮娜伴侶中的一個。
通風報信去了麼?
顧萌萌心中暗歎,隨你吧,跑得掉就儘管跑,殺雞……也是髒活啊。
“第二個問題,除了你以外,還有誰知道我在這兒?”顧萌萌繼續問道。
薩瓜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因為千年這期將近,所以這兩年裡冒出了許多想要魚目混珠的雌性冒充使者大人。我們這些信使的任務,就是一一辨別真偽,只有遇到真正的使者大人,我們才會給部落發訊息,如果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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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寶貝們冷靜。
我知道你們討厭妮娜的感覺又上升了一個檔次,但是我還是那句話,她還有死沒作完……
再忍忍,再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