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亞委屈兮兮的仰頭著了看顧萌萌，尾巴被爾維斯踩著，他索性也就不起來了，一俯身整個人趴在床邊，莫明的有一種貴妃醉酒的既視感。

“好吧，誰讓你是第一伴侶呢。”萊亞慵懶的一伸胳膊，然後用手撐著頭緩緩開口道：“你猜，我母親一共有多少個兒子？”

顧萌萌不明白萊亞的意思，但即然萊亞是九殿下了，那肯定不會少於九個。

顧萌萌隱約記得，狐狸好像一窩平均產仔七到十個，但是成活一般在4個左右。除非有自虐傾向，不然不會把死去的兒子也算在排行裡……

所以，萊亞是九殿下的話，那麼至少就是兩窩到三窩這樣的數量吧？

於是顧萌萌猜測道：“十一二個？”

萊亞搖頭，狡黠一笑，道：“九個，我是最小的一個。”

顧萌萌尷尬的笑了笑，完全不知道萊亞這得意的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在家排行最小，難道也是一件光榮的事兒？這只不過證明你是蝌蚪的時期比別的兄長跑的慢而已啊……

爾維斯見萊亞開始回答顧萌萌的疑惑，便鬆開了腳。

萊亞的尾巴得了自由，懶散的搖了兩下，一翻身坐了起來，看著爾維斯道：“下次啊，要威脅我也編個靠譜點的理由，不然我不配合你了啊。”

爾維斯挑眉，道：“你不信我會剃光你的毛？”

萊亞搖頭，一臉「你白痴」的表情道：“萌萌那麼喜歡我的尾巴，你要是真把它的毛剃了……我倒是無所謂，最多暫時保持人形不露尾巴就是了。可到時候失落的肯定是萌萌。會讓她難過的事……你做麼？”

爾維斯咬牙，冷冷道：“偶爾可以試一次。”

“嘖，真能吹。”萊亞一臉嫌棄道。

顧萌萌扶額，有的時候真懷疑這對冤家以前到底是怎麼一起生活而相安無事的？就萊亞這嘴賤的樣子……爾維斯以前是怎麼忍著沒掐死他的？

伸了伸手，顧萌萌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道：“能先回答我的問題麼？一會兒我要去祭祀上做朗誦表演了，挺趕時間的。”

萊亞咂了咂嘴，拉回了節奏，道：“那你知道克厄在家裡排行老幾麼？”

顧萌萌對獸世有一種不確的概念，這裡很多的制度很像中國古代的封建社會。所以幾乎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老大唄。”

萊亞仍是笑著，表情幾乎沒變，可顧萌萌卻在那笑裡看到了一絲悲涼。

皺了皺眉，顧萌萌問：“怎麼？他不是老大麼？”

萊亞搖頭，道：“他排行老二。”

顧萌萌不明白萊亞臉上的悲傷從何而來，可她直覺裡相信萊亞不會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不自覺的聯想到了古代曾有的傳襲制度：傳嫡傳長。

如果克厄是老二，那麼斯奧得首領的位置是不是不應該由他繼承？

顧萌萌心口一涼，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大哥呢？”

萊亞點了點頭，似是對顧萌萌的敏銳的讚許，只是那強裝的笑顏那麼蒼白，那麼讓人心疼。

－－－－－－題外話－－－－－－

等我有錢買了房子，一定要選距離小廣場最遠的地方……

嚶嚶嚶，樓下天天有活動，《白毛女》一天唱八回，不活了……

黃世仁：來來來，沒有錢可以拿顧萌萌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