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萌萌伸手，將蛇鱗遞給伊恩，道：“喏，你看吧。”

伊恩一扭頭，道：“我也不看。”

顧萌萌：……

所以你特麼單純是在逗我？！

想吼來著，後來想一想，伊恩也挺辛苦的，明明是正大光明來舉族來投靠的，現在卻弄的像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天天藏在暗處保護自己。有點小脾氣也是應該的，於是忍了忍，沒說話，只將蛇鱗收了回來，繼續說道：

“這蛇鱗上的資訊寫著：當你的行為軌跡出現偏差，獸神將出現在你的夢境，指引你正確的方向。”

萊亞愣了愣，問：“你確定這個資訊是真的？”

顧萌萌點頭，道：“這上面的文字是我們那個世界使用的簡體漢字，和斯奧得供的那本《唐詩三百首》是同一個體系。按說斯奧得應該是接觸這種文字最多的種族，可是就連斯奧得的人都不會寫字，艾麗想要篡改這上面的資訊就更不可能了。”

萊亞又問：“可你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贗品啊。”

顧萌萌笑道：“在斯奧得的時候，我看到了上任獸神使者提字的匾額，那幾個字寫的頗有功底，和艾麗鱗片上刻的幼兒園字型明顯不同，想要分辨並不困難。更何況，上任使者死了一千多年了，艾麗如果不是白素貞，她就根本沒有機會見過獸神使者，還讓使者在她身上刻字。如果不是使者在她身上刻的字，那就只能是贗品了啊。”

萊亞點了點頭，笑道：“我家萌萌真是聰明。”

顧萌萌一臉嫌棄的別過頭，道：“這麼大的漏洞，艾麗要是指望我信了她的鱗片是正品，那才真是蠢到家了呢。”

爾維斯皺眉，問：“所以，你夢到過獸神麼？”

顧萌萌搖頭，道：“從來沒有。我穿越過來以後幾乎是不做夢的，就算做夢第二天也大多不記得……獸神什麼的，完全沒印象啊。”

萊亞和爾維斯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萊亞開口道：“如果你沒有夢到過獸神，那麼就證明你現在的行為軌跡沒有出現偏差，對吧？”

顧萌萌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想了想之後點了點頭，道：“應該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萊亞的表情有些複雜，微微低頭將自己的五官隱藏在了輪廓的陰影裡，緩聲說道：“也就是說，從你加入聖納澤，到和爾維斯結侶，然後生下珂德兄弟四個，以及來到斯奧得參加選美曝光自己獸神使者的身份，然後帶著十六個新的雌性和許多強大的雄性一起回聖納澤壯大部落而沒有留在斯奧得……這一切，都是獸神的旨意。”

顧萌萌專注在思考問題，沒有注意到萊亞的小情緒，只是敲著自己的下巴，想了許久之後回答道：“我想，如果真的有獸神的話，他應該沒有那麼閒，連我生幾個孩子招多少員工的事兒都要管。所謂軌跡，就是一個活動範圍，只要不影響主旨，其他的事情是可以變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