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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 辰溯

記憶,當開始被遺忘,那就是很久遠的記憶。被時刻銘記的記憶,都是剛剛。

那年,前線車載雷達站,抵達沿海地區,隨行的軍是班組,在核轟炸廢墟的的東方明珠城中,建立前沿綜合訊號站。

那年,整個城市空無一人,空氣中瀰漫著作嘔的氣味

那年,剛剛從和平年代走出來的年輕人,在碎石瓦礫,以及破碎的鋼筋中攀爬。

那年,回望過去的和平,恍惚間覺得和平還在,而處於現實中卻觸不可及。

那年,同伴,親人,一一離去,所在的世界變得越來越殘酷。戰爭的煎熬遙遙無期,未來到底在何方?

……

從回憶中換了緩過神來,辰溯看著窗外的燈火通明的大廈,臉上露出了笑容:“我想要一個時代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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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車中,辰溯整理一下,招待三位隊友,殘留的茶杯。以及地上的腳印。現在這三位隊友已經離開了,但是多少對他們對路顓還有一些不理解。

當然辰溯也無法清晰以一個標準答案解釋自己現在行動的理由,只是知道自己沒有做錯。

從感性的角度上來解釋路顓的行為,可以用執念來概括。

一個人的執念。只有自己能夠評判。

在外界(李三祥,新平絲看來)現在路顓的行為完全是不必要的,因為已經走到了眼下這一步,能讓元一退避三舍的級別,能在這個宇宙控制恆星的級別。為何要,重新分配出一個羸弱的自我?

而用“個人執念”來解釋路顓的現在行動,是最簡易,最不用浪費筆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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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盧安路顓的一系列感性決定,都極少會違反理智。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如下是辰溯在剛剛對白露,李三祥的回答。

辰溯:“對於奧斯,索木多,熱湧,這些我學習生活過的地方,不虧不欠即可。因為主人格並非在這些文明啟蒙,所以對我來說無特別意義。但是這裡的地球,和沒有進入元一空間前,我所在的世界很像,對我有重大意義。”

辰溯解釋了這一句話。而這一句話,李三祥和新平絲可能不懂,白露是半懂,至於他們三個人背後的元一是全懂的,當然高維上的演變和靈子也是全懂。

平靜的話語中,其實是低維時空傭兵,昭然宣告對控制自己的高維老闆,進行反抗的宣言。在低維上的話語表述,雖然沒有慷慨激昂,言語中要把元一給揍死的,豪情壯志。但是在行動上是切切實實的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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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的解釋一下路顓的動機。

儘管大失電的時代,和三戰時的社會時代有所差異,但是這是路顓所能找到的和自己原來(三戰)世界社會最相似的社會。

在進入元一空間後,路顓表現可能是非常慫的,但是在元一這個高維的角度上來看,路顓從未被元一徹底馴服過。

對於那些“有了力量”就自認為擺脫了高維控制的時空傭兵,其實已經是被馴服了

到目前為止,路顓在本位面的自我規模發展到這麼大,始終在懷疑自己現在的思維和行為,是不是還被元一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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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顓之所以這麼懷疑,是因為元一中其他時空傭兵似乎都是被元一用無形的線控制住了,不得給元一打工然後換取兌換物,最後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路顓雖然沒有陷入這個怪圈,但是路顓懷疑自己的成長極有可能被元一所引導並且控制。(其實,在枷鎖的條件下元一併沒怎麼控制盧安,只是根據盧安的經歷的環境,給盧安設套。)

因為到目前為止,路顓看到,自己所在的一切成長環境都是元一安排的。而環境是能影響人的思維和想法的。身上的枷鎖可以很輕鬆地消除,但是心靈上的枷鎖難以根除。

既然自己的成長,有可能是在元一設定的一系列局中安排下成長的。極有可能在一個套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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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打破這個可能的套子。

那麼自己在另一個環境下,再重新成長一邊。儘管這種成長,在其他人看來是一種無聊的返工,但是路顓覺得這有必要。靈子堆疊物那邊,現在每進一步,路顓都不知道重來來多少遍了。如果連重來的勇氣都沒有那就是被套子套住了

(穿越怪那邊,多少人成長到最後,從物質條件層面上終於能夠懟上面,卻捨不得自己現在“強者”的狀態了。殊不知所謂“強者”狀態,是穿越怪治下,其他低維生命體,眼裡的“強者。”而其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