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的戰事繼續著。俄國的反攻並沒有勢如破竹進軍柏林,而是在波蘭地區,遭遇了歐洲的核反擊。戰爭繼續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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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彼得堡地下,一個巨大的缸體在這裡,現在這個缸體中有著大量的齒輪和以及傳動軸。這些齒輪和傳動軸並非金屬,有的是陶瓷和玻璃質地。這些機械零部件,構成了一個不知名的龐大機械系統。在這個機械系統的中央是一位女性——安娜。
在安娜昏迷後,其能力在間歇性的運動這,其思維也有時候會出現起伏。她無意識的。而溶解質能力讓周圍物質溶解,然後凝結形成大量的機械齒輪和傳動結構。讓這裡變成了一個機械神教色彩的奇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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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開啟,商衡走進了這個基地,其身後的幾位白銀能力者跟在這裡,這幾位都是曾經安娜的嫡系。在曾經監視盧安的存在。在安娜自己作死後。他們原本被髮配到前線。
當然過了兩個月後,商衡把他們召了回來,繼續做自己的保衛。這些小隊在安娜時期的的內部組織關係,這兩個月外派中凌亂。
而現在商衡把他們找回來,雖然是同樣一批人,但是組織上現在是率屬於商衡的來管理了。額,至於他們的原來的上司,也就是現在在排空液體,維生倉中的安娜。已經沒法沒法給他們指示了。
而相反,他們在這兩個月內,被整個聖彼得堡地區利益集團排斥,他們和這個集團內各個小集團沒有任何利益關係。此時對商衡來說沒有任何威脅。
是的,商衡沒讓他們背叛老主顧,同時能給他們新的依靠,他們也就只能效忠新領導。而且他們的新領導(商衡)。現在可能這個集團內,唯一照顧安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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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個月內,隨著波蘭戰場的僵持,帝俄幾個大勢力幾次下達命令,許諾商衡很多利益。但是最終一切都都被商衡杜絕了。
一個集團的中央權利的時候,是最考驗這個集團生命力的時候。
只有抵制住外部巨大利益的誘惑,不違背集團固有底線。才讓能讓這個集團可以留住人。
整個聖彼得堡地區自從安娜完蛋後,集團內的個個人不乏人心惶惶。
有些人想法就和西天取經中,師傅抓走後,準備分行李的豬八戒一樣。
這些人在面對對外界給的利益,肯定都是投贊成票。根本不會從集體的角度,不會從長遠的角度去思考這些利益,有什麼後果
而將外部給的利益分完了之後,最後產生的不是凝聚力。因為這些人在吃飽喝足後,計劃著在何時退出宴席。
是的,現在安娜集團內部中已經有不少能力者,將現在的集團看成了宴席。
而天下無不散筵席。要順著這幫人所謂的“民意”來搞。不出三年,安娜構建的這個利益集團就會轟然解體。(蘇聯的解體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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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這個實驗基地,要不是商衡設定了最高的許可權,專門組織了一隻獨立的組織(有武裝權利)來看管,早就被帝俄內部的憲兵們衝進來的。
站在了大廳中商衡抬起手,能力發動,面前的密密麻麻的齒輪和傳動結構,嘩啦啦的粉碎。這些齒輪和傳動杆每天都會生長出一點,而且不定期的轉動一下,能把人手臂絞進去。非常危險。
要蠻橫的爆破,會讓齒輪中心的安娜受傷,畢竟她所在的維生倉要是被幾公斤的齒輪碎片崩一下家就會壞掉。
而每次也都是商衡對齒輪進行拆除,拆除出來一條能夠同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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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七八米米的道路開闢後,大量的齒輪和傳動杆集合體露出了一個寬兩米的洞口。洞口壁上可以看到一些依舊在旋轉的齒輪和一些搖動的傳動杆。
商衡扭頭對著身後的女人說道:“你們幾個,去給她收拾一下,注意,她血管現在很脆弱,輕一點。”
幾十分鐘後,安娜躺在了一個新的維生倉中,被推到了另一個醫療大廳中接受治療。
而剩餘的人則在拆卸的大廳的內的機械結構,並且統計著新生成的零件。整個過程大廳中,大家都非常肅穆。沒有人說話。當然也沒有人反對的。
因為這些屬於“安娜派系”人是根本說不出反對的理由。現在在大廳中,最沒有理由的去幫助安娜維護生機的人(商衡)指揮者大家維護安娜的生機。其他人也是沒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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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商衡看了看晶片中記錄的醫療報告後,對這裡的人說道:“都注意一下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