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身份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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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顓看了一會天空,抬起手宛如中二的少年一樣,對著藍色天空上的白雲做了一個握住的動作,在發現自己手中握住的是空空如也的空氣時。路顓自己傻笑了一下。這讓周圍的人撇了撇嘴。
路顓感覺到周圍人的眼光,尷尬的低頭。而心裡嘀咕道:“這是三次生命?”
按照路顓現在記憶來劃分,孟位是第一次生命,盧安是第二次生命,而現在已路顓記憶為基礎的自己是第三次生命 。世界物質包括自己的狀態都在變。讓路顓不禁自問了一下“自我”的概念。
能活著,是很開心的,哪怕活著揹負了重負。
走下樓,來到操場,的路顓看了一下花壇上的蝴蝶,一個藍色的蝴蝶落在了花壇上的植物上的,路顓突然伸出手,捏住了蝴蝶翅膀。然後和蝴蝶的小眼睛對視了一番。隨後放著蝴蝶離開。
“情不自禁的調皮”路顓對自己的進行了這樣的評價道。然後又頗為感嘆的說道:“我變幼稚了,嗯,也年輕了。真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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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公里外。一場會面正在進行。
東北,最新集約化工業城市。
比起北亞的城市,五星區的集約城市就建造的比較豪華,佔地面積八平方公里的地區,統一用巨大的玻璃罩進行了籠罩。在玻璃罩內,一座座十字路口天橋一樣建築覆蓋了整個城市的上方。而在城市的下方,大量的機器人和電磁替身在內部工作。生產區無人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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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生產區內空氣不好,所以在玻璃天橋上會面。雙方都穿著宇航服。
且由於是在玻璃罩工廠中,由於機器運轉的迴音,整個城市是嗡嗡作響。
所以兩人面對面見面,卻又帶著目鏡在虛擬世界會談。這給這場見面帶來的季風荒謬。就類似於在一個房間內,兩個人打電話對話。
之所以在這裡見面,是因為司馬華明是沒興趣和司馬泰在貴族禮儀上浪費功夫。司馬華明明白大家族內的繁文縟節又異常的多。而在這裡沒有條件,擺弄複雜的茶具;也沒條件,做一些一些代表著名流身份動作。所以談話變得非常簡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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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泰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司馬華明身上工會主席的身份,冷淡的問道:“現在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
司馬華明看著這個幾年前的老熟人(謝曉時期)不置可否的說道:“過去我不可能得到的,現在就是我想要的。”
司馬泰語氣提高到:“你就為了這個?就辜負了 家族對你的信任。”
司馬華明用聽起來有些病嬌的語氣說道:“我愛家族。也愛家族們的兄弟姐妹們,所以呢,我不會讓昂別人來拆掉家族,我會親手來拆。”張開雙臂對著天空說道:“這是愛呀。”
如此中二的表演,讓兩百公里外觀察對話的孟位,直接關了螢幕,蹲角落中捂著臉。
而司馬泰倒是養氣功夫十足。他頓了頓,努力用平靜的語氣繼續對話。
司馬泰:“家族是需要的一個人進入就的五星區的高層。也做好了付出價碼的準備。所以你之前的事情(在東北做內鬼將司馬家產業賣給五星區的事),家族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現在你必須和家族在一條戰線上。”
司馬華明用毫不猶豫。擺了擺手說道:“我拒絕。”
氣氛一下子冷寂。
司馬泰眯了眯眼睛,藏著自己眼裡的兇光,用剋制的語氣的說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司馬華明點了點頭,湊近,且用嘲弄說道說道:“我明白,你們想綁架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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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演變軍官,司馬華明知道北都南都想要搞什麼。也就是藉助民族主義的來發動戰爭。
從資產角度來敘述: 民族主義是一個國家重要的資產。
如果說國家貨幣體系將每個人的財富概念統一。然後驅動大眾工作。那麼民族主義能將民眾的熱情統一,能激勵號召大眾對工作投入熱情。國家發展是需要同時驅動每個人的熱情和經濟積極性。
而無論是紙鈔貨幣還是國家的民族熱情號召,背後都是有國家的信譽擔保。
國家經營中,生產者經濟積極性不能挫傷,奉獻者的熱情也不能挫傷。如果挫傷了,那就是經營不善,損傷國家的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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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國家貨幣體系,不能繫結不良資產。民族主義也不能繫結錯誤的戰略方向。——極具冒險戰爭擴張主義,就是現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