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空間站,八號觀察平臺。
高宏圖的瞳孔中資料流動的光線正在閃爍。作為半機械的再生者。身體上部分資訊化,可以直接接受資料資訊,不用帶著目鏡
隨著高宏圖的操作,他所在的超級空間站(摩天大廈大小)的頂端,一個巨大透鏡望遠鏡,緩緩挪動方位。對準了四百公里外的歐洲空間站。
被觀察的歐洲空間站每隔四十五個小時,就和高宏圖所在的這個空間站向近一次。每次相近可以透過望遠鏡清晰觀察歐洲空間站的變化。
歐洲的空間站已經改造的武器化。在歐洲的空間站上,長三百米的離子炮管道和空間站本體相比,就像蚊子的口器一樣邪惡,隨時準備對大氣下方的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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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讓高宏圖陷入深思:隨著地球地面戰爭的越來越激烈,太空這種類似一戰前期天空和平的模式,到底還能持續多久?
高宏圖扭頭說道(電磁波):“路顓,你說地面還可能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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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高宏圖身後的四十米處,路顓扶著的欄杆懸掛在龐大太空飛船的側面,而此時瞳孔上的藍色光線,顯示路顓也在閱讀資訊。
此時路顓正在操作自己左邊的,一個三米直徑‘小鍋’接受地球上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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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顓沒有抬頭,反問道:“誰知道呢?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熄火的跡象。而且,你看看這條訊息。”
路顓傳送了一條新聞,新聞的內容是“新人類軍團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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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顓的這條新聞上——東亞官方通篇用樂觀的口吻讚歎了生化人軍團的英勇無畏。在戰爭上操作戰鬥機器人給與敵人巨大傷亡的利好訊息!
高宏圖看了看這個新聞後說道,:“看來戰爭有新的力量。”
路顓搖了搖頭說道:“我看到了是另一方面,民眾們在歡呼有新人類在替自己死亡,殊不知的自己的作用在降低,在這種極端社會變革中,重要性減弱就意味著被體制消亡。
這就像腹部的肥肉,在古代的時候,肚子上的肉是能夠耐飢耐寒,保證劇烈運動的時身體各個肌肉的緩衝的。而到了現代,沒人喜歡肚子上都有肉。”
高宏圖眉頭皺起:“你想說什麼?”
路顓說道:“當社會生產和軍事這些勞苦危險的工作都逐漸由新人類代替後,當敵人的轟炸機轟炸到了我們的城市,這時候,我們的民眾感覺到疼了,開始要求政府慎重對待戰爭。你認為這時候民眾的態度對政府由多到作用?”
高宏圖頓了頓:“這個,為什麼不會?呃,你是說?”
路顓諷刺的笑了笑說道:“民眾僅僅只是為了發洩,允許了政府開戰,卻沒有做好戰爭中付出代價的準備。而當戰爭切實傷害自己的利益後,卻發現戰爭已經停不下來了!而且現在政府已經有了,無視民眾反戰的底氣,隨時可以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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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宏圖頓了頓用無力的反駁道:“不,不至於會這樣吧。”年代的
路顓說道:“什麼不可能?你是說民主時代的道德?
嚴重違背利益的道德和善良非常脆弱。守護道德和善良最好的方式不是用嘴巴宣揚道德和善良又多麼寶貴,而是不讓道德和善良的行為被利益考驗。世界上沒多少個聖人,而少量的聖人無法維持人間道德。子貢贖人的典故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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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宏圖看著地球低聲說道:“現在我們這些長者(再生手術的人歲數都很大,大約都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到這個世紀初期出生的人)現在改做些什麼呢?”
路顓的眼睛從藍色變成了黑色(瞳孔的投影消失)頓了頓說道:“我們,長者?很有意思的稱呼。不過這也是這個時代的新生事物吧。”
高宏圖:“當然是,我們的數量會越來越多。不會因為一個兩個而消亡。我們的意志也應當是人類中最高的。前面的生命歷程已經讓我們足夠穩重。而且,”
說到這,高宏圖看了看太空說道:“比起那些容易沉迷的年輕人,再生一次的我們,其生存目的也應該再生一次”
路顓聽到這,臉上咧出了一個笑容,點頭自語道:“是啊,是應當如此。”這時候在遠方,蔚藍弧形地平線上,明亮的太陽在黑暗中的天空上躍起來。在太空中,太陽似乎升起的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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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年三月
浦東98號地下基地中。
在高規格的服務餐廳中。一個貴族氣息非常濃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