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重量十五噸的蒲公英戰爭機器,從瓦礫的地面上突然倒地,其倒地的的瞬間其炮膛出現了炸膛。彈片在內部貫穿。且燃燒耗盡內部的氧氣,泯滅了座艙內部駕駛者的生機。
工具內運轉的能量越來越大,而失控的危險也就越來越大。
商衡看著倒地的機械以及在地面上砸出來的塵土雲。商衡緊張憋在胸口的一口氣緩緩的吐出來。
這架機體融合的裝甲車機炮炮塔,商衡是熟悉的,大致推測了一下其內部的供彈系統和上膛系統。所以發動了能力。
對於這輛蒲公英戰機,商衡有很多不解,整個機體內部的大部分結構商衡都一無所知,但是如果只是破壞的話,只要瞭解部分點就行了。醫生才需要全盤瞭解人體的結構,而殺人犯只要記住要害部位就行了。
如商衡對未來構想推測中所料的那樣,抬起機炮的蒲公英戰機,在商衡製造的內部自毀中爆炸。儘管商衡做了明確的構想。近乎百分百的預料這個蒲公英戰機一定會被自己毀滅。
但是在這整個過程中,商衡一直不是自信滿滿,而是保持了高度緊張的觀察。一直等到,根據推測的行動,造就現實後,才膽敢鬆了一口氣。
出招後,目光迅速從對手身邊抽離,無視對手後續,從容等待對手倒下,這種瀟灑盧安可能永遠都做不到。
狼狽,張惶,以及對周圍世界戰慄的目光,就是商衡在險境時的表現。
十五分鐘後商衡還是被多個戰鬥機甲堵住了。
就在一座百貨大樓的的縫隙之間,商衡準備矇混過關的躲入大樓地下室的時候,六架蒲公英戰機從天而降,堵住了商衡的前後退路。
地面上的這些重灌甲相當具有威懾力,而在天空中盤旋的傾斜翼武裝直升機模式的戰鬥機甲,也隨時準備用機炮打擊來泯滅,渺小的碳基目標(商衡)
面對為首蒲公英機甲的上中文和俄文的勸降“迅速投降,不要反抗,我們優待俘虜。”之類的話
這個時候商衡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此時自己就是這些機甲操控者,螢幕上的一個目標,螢幕上的十字應該已經對準自己了。
這時候到底是繼續當懦弱的活人,還是當一秒鐘的剛烈者?
現實是,商衡將手放在後腦勺上,然後老實的跪了下來。
商衡小聲嘀咕:“在這個世界,我可以當烈士,但是不是現在這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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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時後,黔地,盧安叢集,在忙完了大半天的工作後,才察覺到北方分體的危險。而這個時候。黔地所能聽到的訊息僅僅來自於新聞宣稱聖靈教控制的北方港口發生了軍事衝突。也就是說四個小時本體的預演能力和高等超能才降臨到分體。
蒲公英突襲,四個小時後。
已經是對接本體思維的商衡(也可以說是盧安)看了看自己周圍的鐵窗和押送自己的戰士。用俄語跟著身邊的人不斷的套近乎。不過得到的是“老實點”之類的警告。然後被套上了大量的電子鐐銬。然後套上了黑布頭套(頭套毫無作用),押送上了一艘戰艦,送往了帝俄的後方。
蒲公英突襲,24個小時後,盧安一直處於就被關禁閉的情況中。
在這段時間內,盧安的主要注意力,一直沒有脫離自己的商衡。因為商衡的危機一直沒有解除。
這讓盧安很無語,因為商衡身份如果持續不安全的話,意味著自己連續很長時間都需要將注意力和超能集中在這個分體上,而這會導致這幾天自己在黔地的工作很大一部分要停工。
眼下盧安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繼續等待,第二個選擇就是利用強超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
總而言之盧安並不像放棄商衡這個分體。‘分體即使我,我即是分體。’這句話單純作為叢集裝逼,而是徹徹底底的責任。
但是也不能無限制的拖下去,因為無限制的拖下去,會讓盧安在黔地的主業變得很難辦。
所以盧安動用預演進行了調查,在調查了這個蒲公英軍團的情況後,盧安決定不逃跑。因為蒲公英軍團的實際情況,盧安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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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禁閉室內呆了十八個小時後,表現的很頹廢的商衡,終於等來了帝俄的重量級人物安娜召喚。
你而見到安娜的地點是聖彼得堡以西的地下基地中,在這個寬闊的大廳中商衡走進了大廳中,在正常視角中,看到這個大廳是處於一個柔軟的猶如肉質構成周圍牆壁的空間中。就如同在一個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