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全國議會上。
以光影形態出現在大會堂內的謝曉,看著廣南省這幫告御狀的富豪們,冷眼旁觀。這些在廣南省當地的富豪們痛哭流涕的痛斥,但是身上依舊是穿著名牌西裝,手腕上的手錶動輒數萬。
檢入奢易奢入簡難,這些人就如同非洲政變後的下野獨裁者,跑到發達國家,的現代媒體面前,來痛斥國內的暴民奪權,卻絲毫沒有注意,該遮掩自己的金戒指。(而這些非洲國家人均國民生產總值是屬於極度貧窮。)
這些富豪們也是同樣的德行,一身奢侈的氣息,如果配合昂揚自信,那是貴族氣質,而現在這種喪家犬表現,盡顯其虛偽脆弱。
在這些人告完御狀後,其大法官轉向了謝曉,要求謝曉做出辯護。
謝曉環視了在場的所有議員,笑了笑:“廣南地區的經濟犯罪嫌疑人,在非法轉移資產。而這些非法轉移的資產,我們一直是在監控的。所有的轉移都是發生的”
謝曉點開了盧安給資料庫,點開了一組資料,傳給了法官,並且說道:“包括十七個小時前,您的女婿所在的公司匯入了一筆資金,具體金額,尚在操作中,無法確定,不過,一場文物拍賣會後,資金就可以轉入了。(這是常見的洗錢手段)”
法官勃然變色,頓然說道:“請說出你的調查渠道。否則的話,你這是在誹謗。”
大會上紛紛也要求謝曉公開調查渠道。
謝曉看了看大會上的人,冷笑的說道:“我奉勸各位,不要失去智。既然已經到了超能時代,那麼就最好知道,現在的規則到底是為誰服務的。”
謝曉抬起了右手,光投影的手掌中出現了一個鐮刀和鐵錘的符號。這個符號在聖人總理時代被,就如另一條歷史線上,納粹雙s旗在歐洲的待遇一樣。而現在卻昭然出現在了這裡。
謝曉看了看勃然變色的會場,嗤笑說道:“各位,臉色不要這麼喜感嘛。我又不是來革你們的命。黔地可一直是老好人。我們為什麼會怎麼做,各位不妨看看,我帶著資金到廣南地區,到底遭到了什麼麻煩。
這幾個月,是有人用事實在提醒我們,我們在廣南地區做得不夠。好嘛,我們今天將廣南的所有社會問題全部承接下來,將所有的問題查的清清楚楚。到是有人害怕了嗎?我奉勸各位,廣南事情,我方的態度是一查到底。不是在和你們做遊戲。就絕對沒有在廣南地區妥協的可能。”
謝曉瞄了一眼大法官,冷漠的說道:“如果事情擴大化,那就等著讓事情擴大化吧。”
謝曉安安靜靜的坐下來,一時間整個大會場,一片安靜數十個個省份的代表噤若寒蟬。
甚至和謝曉對視的目光都沒有。對廣南的詳細調查,對充當地頭蛇家族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強了。(這個時代這個制度下,那個家族屁股裡沒有屎?)
謝曉和其背後的那位到底是不是邪惡的共產分子?這個問題沒必要詢問。
現在的情況是,擋住了天平組織和奇蹟協會的現在的工業規劃的路,天平組織和奇蹟協會是不介意共產掉整個省份。
話說奇蹟協會的那些人現在的信條是禁止一切低階趣味。在衣食住行禁止奢侈之風和攀比之風,嚴格執行社會組織賦予的義務,發展探索自然等高等的興趣。現在也就差弄個入黨宣誓了。
##
一直以來,奇蹟協會這個組織才是北都需要爭取的力量。如果奇蹟協會以另一種方式(資本主義的方式)和廣南地區的本土力量衝突,北都會百分百的支援奇蹟協會的。
但是現在奇蹟協會用這樣的方式,徹底剷除廣南地區的本土力量。這卻讓北都忌憚起來。現在謝曉赤裸裸的表現出了打著赤色主義對社會執行改造的傾向。
如果能夠強行阻止,北都一定強制扭轉奇蹟協會現在出現的這種可怕傾向。
在廣南事件發生後,北都已經詢問了多位神眷者,詢問這些神眷者能否對奇蹟協會進行遏制。但是這些神眷者最終推脫了。
儘管這個世界各個神眷者的力量已經相對於過去,呈幾何倍的增加,自信也幾何倍的增加。但是目前地球上還沒有那個神眷者,敢打包票能夠聯通其他幾個神眷者,和泥鰍正面較量。從浦東結界,至今讓人心有餘悸。——泥鰍這麼多年經營的主場,到底有什麼?沒有一人想要嘗試。
##
確定一條泥鰍到底死沒死,用一個草戳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泥鰍動了,那就代表活著。。現在廣南的這幫人就是這根草杆子。至於草杆當然是用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