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所有教訓記憶,都是建立在疼痛上的,而生物進化疼痛是為了感知現在的危機。生物進化出了記憶記錄疼痛後的恐懼,是為了在下次遇到同類的事情時,要好好用腦子想象該不該做。現在知道為什麼人會疼,人為什麼要有腦子了嗎?”這些話聽起來是在討論進化論,
但是事實上,這只是單方面對某個人灌輸概念。
光影狀態的盧安對一個六歲的小男孩傳授著“打屁股是為了,給你長記性”淳樸道理。
這個小男孩提著褲子,靠在牆角你,猶如小白兔看到大灰狼一樣,看著光影的盧安,而此時他的屁股通紅通紅的。很顯然剛剛被戒尺打過一遍。
這個倒黴娃子是湯承堯,湯宏康的兒子。在兩個月前送到了盧安這裡。按照湯宏康原本的意思是準備讓司馬芸也留在黔地,能確保安全。當然司馬芸捨不得湯宏康的。這做媽的囑咐了湯承堯乖要乖乖聽話後,就再次北上去看住湯宏康。(盧安某些分體惡趣味的猜測,是司馬芸擔心湯宏康的在外花心。)
爸媽遠在外地,交給盧安這個後爹時,湯承堯成長中的的噩夢就開始了。在北方湯承堯並沒有受到多少管教,但是現在隔三差五就就被走屁股。也就是拿著木板拍屁股,——屁股上肉多,不傷筋骨,不影響發育,實在是最行之有效懲戒方法。
盧安的懲戒教育,分為多個級別
最高階別就是拍屁股。比如說剛剛這次拍屁股的原因是——這個熊孩子孩子將一條蛇綁在無#人機上,然後起飛去嚇別人。差點沒把人嚇的往懸崖下跑。所以盧安將其屁股拍了三分紅。
次一等的級別就是,抄課本,做題目。跑步。最次一等的懲罰,是打掃公共場所,自己拿著針線將自己的撕破的衣服給補好。
打屁股,並不是解決教育的唯一辦法,但是所有教育能夠有效實施,都是建立在打屁股這種懲罰存在的基礎上。
盧安到目前為止,加上這次只打了三回。大多時候犯錯誤都是,用其他輕微懲罰方式。(而且每次都是直接將打屁股的事情私下發給了湯宏康。打人家兒子,總要和人家說一聲。)
要知道在北亞,湯承堯這位小少爺幾乎沒有被任何人罰過,在盧安看來,湯宏康的教育很失敗,失敗的原因在於,嚴厲懲戒從未執行過。教育失去威懾力,所以大部分溫和教育都無法進行,稍稍話說的重了一點。都是一哭二鬧,這小兔崽子用稚嫩的聲音威脅:“讓我爸來打你。”
而現在湯承堯在盧安面前異常老實,
以吃飯為例,每天上桌,等到人都落桌後,長輩動筷子了,才會動筷子,而且每次自覺地將一部分青菜放在碗裡,然後夾肉。每次吃飯都能將每一粒米都吃的乾乾淨淨。(話說要在湯宏康那邊,恐怕他母親要和他解釋半天,吃蔬菜的好處。)在有時候湯承堯自己覺得犯錯誤的時候,會主動將一切幹得好好的。——沒錯,比起在北亞,這就是一個乖孩子,一點都不熊。
都是從孩童時代過來的,而捫心自問,以孩童任性稚嫩的心態,在大部分時候是無法聽進去家長的解釋,孩童接受力有限。但是孩童的成長環境和空間越來越被成年人人際交往侵佔。所以孩童必須過早的,儘快的明白一些對和錯的概念。
在早期的教育過程中,湯承堯不是沒有威脅過盧安,比如“讓我爸爸來揍你”的話湯承堯不是沒說過。(這就是成年人創造的尊卑概念侵佔了孩童成長空間的例項。)當然這些概念都被盧安迅速矯正了。所以這種話,湯承堯的只說過一次。
在矯正,這個湯承堯這個錯誤盧安考慮到要維護湯宏康父親的絕對權威,自然不會說“你爸打不過我”這類的蠢話。而是不做任何解釋指著操場說道:“二十圈”——直到幾年後,湯承堯才明白“自己老爹戰鬥力在面對盧安時是不足的。”然而那時候,湯承堯已經漸漸明白一些道理。
話題回到現在,
湯承堯在屁股上捱了板子後,低頭,一邊抽泣說道:“再也不敢了。”他大聲的求饒,讓整個走道的人都能聽得到他的鬼哭狼嚎。
當然盧安當然不會讓湯承堯有委屈。這孩子在捱打的時候是最容易被灌輸道理的。這是一個客觀事實。(很多不良幼兒園之所以能夠。做完壞事後恐嚇孩子,不敢回家告訴父母,也是建立在這個客觀現象上)
盧安“你認為是開玩笑,別人不認為是開玩笑。你說說,你在睡覺的時候,我抽你一屁股,然後看著你傻乎乎的哭,然我哈哈大笑。你覺得這很好笑嗎。你給我一個回答。”
盧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