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終究是搞出了自己的運算體系,不過用盧安自己的話來評價,自己此時的導力計算機體系就猶如人類歷史上第一臺計算機一樣,傻大笨粗。每一根導力元件直徑是一厘米。佔據了盧安頭頂上方的組織六百七十四立方米的空間。需要六十七個第二類預演相互配合,才能在現實中完全展開,形成現實模板,然後對剩餘的的第二類預演進行輔助,而當自己第二類預演低於四百個的時候,這個導力運算體系輔助效果,就不划算了。
感覺這自己多個第二類預演透過上方的導力與運算體系,對周圍高樓重疊的環境,以及蛙視看到的地下的動能軌跡進行標準化測量統計。盧安吸了一口氣說道:“目前就這樣吧。任務應該快開始了吧。”
盧安看了看手心的,手心上是一個動能結構,這個動能結構是容納了整個城市四公里範圍的動能地圖。四公里的一切汽車運動,人的走動,以及高樓中蘊含的重力勢能(重力勢能可以隨時成為整個運算模型中動能的變數。)以及空氣流動的結構,這是盧安最高階別的預演,透過運算機器,形成的計算結果。讓盧安對城市內的觀察進一步提高了。數公里內的車輛行人,都在運算模型上標記著。自然也包括幾個在這幾天內一直尾行自己的傢伙。
“元一的歸零任務啊,知道的多一點要比能打一點更重要。”盧安對歸零任務做了這樣的評價。
盧安上街購買了新的衣服,盧安最近個頭在生長,需要一件合適的衣服。當然衣服這東西是每個時空傭兵成長到一定高度時都需要考慮的事情。隨著身體素質的越來越強,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那些披掛,用針線連線的衣物月來也不適應時空傭兵的運動需求了。
在現實中,衣服的結實屬性,並不能像遊戲中直接加防禦資料一樣給自我加防,一塊板磚能夠背的動,不代表在奔跑的時候,背部就能夠扛住大錘的重擊,實際上在奔跑的時候,這磚又由於不斷的甩動,而將背部砸的淤青。
現有的盔甲防具,甚至是防彈板,如果不能貼在面板上且和自己的骨骼形成穩定的固定,隨著時空傭兵的劇烈運動,硬質的防護和軟質的肌肉發生甩動,就像硬質裝甲隨時可能從身上甩下來一樣。
所以有的時空傭兵在沒有低質量,純能量護具之前,為了保持自己的敏捷,一定程度的犧牲了自己的防禦。畢竟在大部分任務中個人防禦再強,也抵不住88炮的直射。能快速尋找合適的隱蔽地點,消除百分之九成九的有效殺傷,才是王道。
現在輪到了盧安也操心這個問題,防彈鎧甲這種東西第一時間被盧安忽略過去。盧安現在的超能本身就有極佳的防護性,這是用不著的。那麼下面就要保證衣物在劇烈運動下不散架就行了。
盧安挑了幾款運動服,和一個新的登山包。返回了自己的屋子。五分鐘後,商場中一個人購買了相同款式的衣服和揹包。騎著腳踏車優哉遊哉的返回了自己的居住區,身後的那些蒼蠅,盧安是知道的,不過盧安並沒有什麼被監視的不快,反而是帶著非常愉悅的心情。
現實中自己這麼平凡的生活,這種平淡的生活對自己來說是沒有任何約束,自己每天想打幾個蛋就打幾個蛋,下樓給貓星人餵魚幹還是為喂火腿腸都是隨心所欲。
而這種平淡的生活盧安不介意讓某些人費心費力的研究。現在盧安每天丟的垃圾,都有人要翻一下看看裡面有幾個雞蛋殼。這些人確要為自己隨意做出的這些瑣事傷腦筋,翻垃圾,追野貓(檢查貓身上有沒有貓膩)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盧安對這些盯梢自己的情報人員表示同情。
盧安覺得如果換做是自己,天天盯著另一個人每天做的瑣事,這種坐牢而且被捆住的感覺,會讓自己會瘋了的。
這就是盧安的心態,將自己看作社會的一個個體,而不是將自己看作了不起的人物。當別人監視自己的時候,盧安的目光是看著這些監視自己的人(用同情的態度看待他們枯燥的工作。)而不是憤恨監視自己的勢力。(哪一個勢力面對自己可能都會採取相同的措施,自己用不著帶著負面情緒看這件事。)
負責盯梢盧安的幾個人現在極度鬱悶,距離盧安隔壁的公寓的情報人員,面對兩個月都不搞事情的盧安,有些咬牙切齒,任誰兩個月的時間幹不出來一點有效的成績,都會有一種時間荒廢的挫敗感。
隨著夜晚降臨,盧安關好燈收拾好東西,往床上一躺。開始進入元一空間了。
此時的空間內,氣氛變得肅然,就像高考前,學生們等著入考場的那個氣氛。很多人忐忑不安等待著元一的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