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國中,盧安從一口土井裡面爬了出來,同時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城池中必須要有井,否則被圍困時就會因為吃水困難而完蛋。馬謖的大軍不是被強攻打下來的,而是因為水源斷絕而崩潰的。
而砌井,是一個累人的活,井下面又悶又溼,要不是盧安親自下井了,整個工作可能會非常慢。
目前累活盧安都參與了,於憾三人的事情讓盧安深深的體會到了一個道理——千萬不要遭人記恨。於憾他們就是因為三棟房子丟了命。現在盧安總為三個丟命的時空傭兵感覺到不值。
如果現在能回到過去的話,盧安會用自己的超能幫助著三位時空傭兵把住所的地面夯實,只要黃土夯的結實,沒有蜈蚣,老鼠打洞鑽進住所,三位時空傭兵也不會因為生活需求而搞的命都沒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盧安只能汲取教訓,在挖井的時候,盧安第一個下井,在建造城牆的時候,盧安在修建水車,完成了用水力來夯土,總之沒有在一旁躺著吃水果。看著別人幹活。
這就導致了盧安在整個槐國的以勤勞,智慧為享有賢德的名聲。根據元一的通報,盧安得知白晉在這個位面只有十五個絕對聽命於他士兵。絕算不上是大多數,這十五個人還要做別的事情,所以是分散的。只要自己能保持在槐國裡面的好名聲,就不會出現類似於憾的事情。
盧安僅僅是為了自保而做了這些事情。不過其他方面盧安也沒有吃虧。
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喝水只喝燒開的泉水,吃肉只吃獸腿肉,吃稻米只吃自己用石磨磨出來的年糕。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睡覺的草蓆,每天都拿出去曬,居住的土屋,雖然不大,但是被火焰灼燒過,,裡面沒有任何潮溼的氣味。
盧安計算了一下,自己的消耗遠大於其他人的消耗,但是自己沒落下任何話柄。當槐國各個地方的建設中都有盧安的影子。
不同於於憾的隨心,現在的盧安非常律己,這樣的律己以至於讓白晉感覺到鬱悶。看到盧安上上下下的忙碌。
從農田裡面幹完活,想要休息一下享受農閒時光的白晉,看到了盧安搞出了簡易的水車,他又不得不拿起了石鏟,開始挖魚塘。
白晉非常想到盧安那裡問一句:“我說老兄,你用不著這樣吧。”現在白晉已經百分百確定,盧安絕對是盟友勢力的穿越者。但是礙於規則,只要盧安不主動表露身份,白晉就只能用對待土著的法則來對待盧安。
時空軍官對待妨礙自己行動土著可以用陰謀,也暗殺。低等級的時空軍官喜歡這麼做。但是白晉現在對盧安非常謹慎。因為白晉知道盧安是戰鬥人員,時空傭兵是有超能力的,雖然白晉到目前為止,沒發現盧安的超能到底是什麼,但是白晉不想自取其辱。
那麼用陰謀來除掉盧安?也不行,盧安現在在土著裡面是完人,幾乎是沒法潑黑水的。
低等時空軍官,在主導任務的時候也是想隨性的。“隨性”是人類的天性,白晉想要輕輕鬆鬆的指導一下這個世界的土著,收穫土著的膜拜,輕輕鬆鬆的領導這個勢力。
但是白晉現在不能隨性,盧安雖然在放權方面非常配合。但是白晉現在苦啊,盧安現在準備退休都這麼兢兢業業,給做為接班人的白晉設了很高的道德標杆。
這個社會的時代還是原始社會,還殘留著部落中的能者為王的思想,如果要是完全進入封建時代,那麼就是血統制,只要接班人不犯錯,就能接 班。
堯舜禹禪讓制度是一段佳話,不過歷史上,堯死後,丹朱繼位後,三年,大臣們覲見舜,而不拜見堯。舜殺死了大禹的父親,然而大禹治水功勞甚大,所以商均被認為不適合繼承帝位,舜禪讓大禹。這在封建時代是不可想象的,按照孔夫子的所說,君就是君臣子就是臣,如果臣子能幹,就能頂替太子的位置!帝王時代就不會有功高蓋主這個詞了。
所以在農閒的時候,白晉發現自己閒不下來了。盧安把祭天,導引水力,分化土地,調配民力的權利推給白晉,白晉現在覺得自己拿到的好像不僅僅是權利,而是盧安在推事情。
三米高的水車在水流中緩緩的滾動,而盧安和一群士,用毛筆蘸著水墨在木板上記錄著水車的製造流程和運轉情況。
看到這一幕的白晉,苦笑了一下對光幕問道:“演變!我已經觀察夠了,我現在有一種猜測。他是不是你派過來監督我的人的吧。沒必要這麼不信任我吧。如果二十年的任務一直讓這個不知道累的老爹爹給我壓力,我會瘋掉的。”
這個叫做演變的空間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