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苦笑道:“騎士嗎?這個名號我不配啊,在艾克達斯,我最貧窮的時候,我為了生存偷了食物也偷了錢。”
比伯看了看盧安說道:“嗯,這個時候,我覺得你屬於你的年齡。”
你屬於你的年齡,意思是你太小孩子起了,在這些敢發動戰爭的上層眼中,食物的偷盜,生存的偷錢太不起眼了。而盧安卻表現的這麼計較,這就是比伯認為盧安依舊是個孩子的原因。尤其是盧安現在大地騎士的行為要做而惡完全能做的更加恐怖。對應了盧安的能力比伯認為盧安這時候說偷錢這種小惡,近乎於自貶。
透過預演瞭解比伯想法後,
盧安說道:“為了吃飯,我會偷盜,如果有一天,特殊的環境需要殺人才能存活,我可能也會屈服。不要把這些當做幼稚。很多的惡其實是現實逼迫心靈尚存善良的人不得不做的。侯爵先生,我的所做所謂不過是為了避免未來我認為的糟糕境地。”
盧安看了看比伯,而這位伯爵依舊是在喝咖啡,一副將盧安的話當成王八唸經的表情。
於是乎,盧安口出惡言道:“如果用高高在上的視角來看世界了,這樣的話會不知不覺的走取死之道,今天漫不經心的喝咖啡,不理睬外界越來越糟糕的情緒,明天就可能會莫名其妙的被暴民衝進家中輪了女兒。”
“噗”比伯一口咖啡噴出來。而盧安往旁邊避讓了開來。比伯用餐布擦了擦嘴,眼睛充滿抱怨的神色看著盧安。
盧安自顧自的說道:“到時候,我繼續撿破爛,看看能不能賣點錢,順便給倒黴的朋友用木頭釘一個骨灰盒。”
比伯自言自語說道:“小莎莉,真對不起,你父親我不是故意和這個小流氓對話的。”
隨後比伯說道:“希瑞科,請你說話的時候,具備一些德行好嗎?”
盧安嘆息道:“德行?餓到了極點,節操是可以買的,我在艾斯達克看到過,帝然菲斯難民的處女只要四千塊錢就能取走。”
盧安看了看比伯說道:“我不相信德行了,這個世界上如果連基本需求都不能滿足,那就是地獄,人人都會犯罪。”
比伯臉上僵硬了一下,然後露出微笑說道:“很抱歉,騎士先生,我忘了你的經歷,接下來我們能不能不再說這個話題。我想要聽一聽你的經濟建議。”
盧安說道:“沒有什麼建議,我所做的僅僅是恢復生產,如果你調查一下霍克達現在的情況即可。”
比伯問道:“霍克達的情況是否能適用於整個帝然菲斯?”
盧安:“我不知道資料,所以不能詳細作答。不過如果戰前的工業種類齊全,理論上是可以將帝然菲斯的生產恢復到戰前的水平。”
經過一夜的談話,比伯離開了。盧安接受了一個幕僚的工作,是的,盧安即將獲得的職位僅僅是一個將各種工作做完的秘書長的位置。輔助這個國家建立新的內部經濟結算制度。
比伯的離開,
英洛卡走到了盧安身邊說道:“其實你可以進一步答應他的要求。他很欣賞你。”
盧安扭頭說道:“我不在乎他的欣賞,我只需要保持在大家眼裡的的利用價值就行了。這樣就能得到自己應得的,至於其他的得到的越多,付出的越多。”
英洛卡扭頭對盧安說道:“你在擔憂什麼嗎?”
看著比伯遠去的汽車,盧安知道自己在製造什麼?帝然菲斯的人民現在需要的是正常的生活物資供應,然而這個國家的上層依舊是有野心的,當龐大的國家資源在內部經濟體制調動下運轉,消耗內部的資源,眼巴巴的看著外部的資源流動。那麼這個國家的上層能否剋制住自己發動戰爭的能力呢?
相反就算這個國家的上層能夠剋制住,那麼把持外部經濟理念的上層們也不會眼巴巴的看著帝然菲斯恢復的龐大生產力脫離自己的控制。
盧安猛然發現,自己做的事情或許會導致另一場災難,然而不做的話,帝然菲斯的這個國家的下場,必然的發展必然是會和二十一世紀的中東一樣。最終會誕生極端,產生分裂,最後毀於各種武裝的傾軋。
要知道二十世紀末伊拉克敘利亞都是很繁華的富裕國家。繁華可以在分裂和內亂中一夜逝去的。
盧安扭頭對著英洛卡說道:“若果我救了一個快要到汽油中淹死的人,救他起來後他會全身自燃燒死,那麼我到底要不要救這個快要溺斃的人?按道理說燒死要比溺死更痛苦一點吧。”
英洛卡乾笑說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只有守序善良才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