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已經不知不覺中朝著和這個世界一起病的節奏走了。最終的結果可能是對抗中死亡。
拆掉整個城市,盧安能夠做到,發動超能,利用彈丸內的燃料和空氣燃燒,加速彈丸到六倍音速,形成穿甲效果,將一隻艦隊一一打沉,盧安也能做到,甚至是戰略轟炸機,盧安透過預演也能幹掉幾架,但是自己的舉動越鬧越大,最終還是不會有好結局。
“我和這個世界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麼會為這個世界瘋了?”盧安不禁自問了一句。
然而幾十次預演之後,自己給了自己的答案:“一點關係的都沒有,就不應該在這個世界放縱,在這個世界選擇放縱,就必然會這個世界扯上了關係,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當第一類預演的理智做出了不能放縱的理由後,盧安陡然感覺到了第二類預演中傳來的沮喪。這是一種錦衣夜行的沮喪,一種有了力量處處卻要藏鋒的不滿。
理智是理智,**是**。盧安的情況,在其他人看來難以理解。
可以用這樣一個事情來比喻。文明這個遊戲,玩家可以操作遊戲的國家種田,發展經濟,發展經貿,最終推垮敵人。數百年的歷史凝聚在 一局遊戲中,玩家的在遊戲的政策都是能持續數十年,戰略堅持數百年。
然而事實上,然而若是讓玩家真正當一個皇帝花費數十年經營一個國家,在這幾十年的時間中,輿論的謾罵或是吹捧,民眾的目光短淺在有心人的引導下發出抱怨和不理解,或者外國的一個非常小的挑釁,就容易讓玩家怒髮衝冠,看著自己的幾年積攢的那點家資,覺得是到了賭國運的季節。根本做不到為長遠戰略忍辱負重,堅毅不動搖。
究其原因是時間,盧安的時間和別人是不一樣的,這給了盧安強大(能在短時間內能看盡別人所有可能)也給了盧安在長時間內被自己滋生各種想法反覆動搖場面。盧安成簇後,遵照現實的第一類預演,和沒有任何管束的第二類預演,兩種預演中自己的理智和**造成的矛盾衝突愈演愈烈。
現在當理智做出自己要剋制,**就立刻露出了受到壓抑的不快感覺。和剛剛離開戎星相比,現在很顯然自身的矛盾已經顯化了。
盧安已經預想到了自己再不解決這種問題的最終情況——看到自己不喜歡的人就要殺,看到自己想要的女孩,就用強。看到不尊敬自己的人,就踩。哪怕不尊敬可能是別人善意的勸說。無理智可言,沉浸在快意之中。 這就是躁動的青春期。想要表現,想要引人注目的衝動。過去盧安一直是壓抑,隨著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盧安現在不由得自問自己一直以來是不是錯誤的對待了自己。然而這種事又怎麼能和別人商量呢? 盧安的預演是不能暴露的能力啊。在主世界唯一遇到的一個時間系能力者(淺空明子),也不是一個能交流的存在。當然也不能相互印證。(淺空現在根本沒有正確處理自己的意識,找她估計會瘋的更快。)
盧安想了很多,但是在李三祥面前,僅僅是遲鈍了一秒,盧安看著李三祥說道:“我不會跟著這個世界一起瘋的。”
李三祥沒有把目光轉移,因為李三祥看到了盧安表情上的猶豫。盧安接著說道:“你說的我明白,我會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的。”這時另一個聲音卻在盧安心裡質疑著:“提醒能到什麼程度呢?嗯,難道需要恐懼來遏制一下?”
然而想到了恐懼,盧安心裡地陡然一震盪,隨著一個關鍵點被想到,恐懼真的猶如野草一樣滋生了。
鏡頭切換到白露這裡,
從總部離開後,白露駕駛租用來的飛行器,飛碟一樣的車,地盤噴射氣流,在在凹陷的車道中快速飄移動,
車子就這麼急速的朝著大海的方向奔去,駕駛著飛行器的白露,臉上露出了一絲哀傷,看著車道玻璃罩外越來越近的海平面,她幽幽的說道:“做完了弒神的英雄就離開?留下一個走向鬼蜮的世界。對和錯又該怎麼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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