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衝突點,就是勢力和勢力之間碰撞產生的焦點,幾乎任何劇情走向都需要這些大的矛盾衝突點,如果沒有重大利益衝突,那麼就不會變成輪迴者眼裡的劇情點。
白露和盧安直接的配合,幾乎是可以寫入時空傭兵相互配合行動的典範,白露作為劇情中的重要的參與者,而盧安則是導演部,直接安排衝突。
翠弓身邊的那些輪迴者跟著翠弓轉戰四野,參與了多場劇情,根本不會想到,現在正在一步一步進入入一個設計好的局面。
如果沒有盧安等時空傭兵進入這個世界,那這個世界的走向是
1:帝然菲斯崩潰,盾刃在原本屬於帝然菲斯的地盤上建立大片勢力範圍,
2:在貝帆的支援下 巴卡拉則開始和盾刃對抗。
3:如果翠弓如期誕生的話,翠弓應該是在巴卡拉和盾刃對抗的大劇情下行動的。而進入翠弓身邊劇情的輪迴者們也是圍繞巴卡拉抵抗盾刃的這個大劇情。
而現在,帝然菲斯對巴卡拉發動戰爭的時候,大劇情就出現了重大轉折了,就像一張大網,將翠弓活動的這條劇情線撈了過來。
巴卡拉都快被佔領了,翠弓自然不可能依舊待在碧森王國和盾刃的勢力進攻,這是真實世界,可不是某名為鋼鐵雄心的遊戲(鋼鐵雄心的遊戲哪怕就在二戰前把日本島國全部佔領,天皇流亡國外,遊戲也會按照歷史劇情,進行歷史上日本所進行的一系列戰爭侵略。)
翠弓這個主角的小劇情一定要服從大局,而服從了大局後。潛移默化影響了了翠弓成長的白露只要在這個世界做出一番事情,就能吸引翠弓(主角)主動來投。這已經不是更改劇情了,而是讓劇情主線隨著自己的要求而變化。
而盧安看的是另一個方面,盧安看到了龐大的一個局,盧安不相信是白露一個人佈置出來的。盧安根據白露的性格進行思維推演,感覺這不屬於白露的風格。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局,其實應該是給白露布置任務的元一設的。
盧安頓時考慮其自己在這個局裡的位置:“我在這裡個世界十年,元一對我不聞不問,絕不是單純的把我放置到一邊,他充分的考慮了我在這個世界的作用,一切的佈局也都考慮到了我了。把我能做的事情,算了進去。”
想明白這一點,盧安心裡泛起了一陣無力感,無論是在力量上還是心機上,元一都遠遠高過自己。而且這樣的傢伙算計起人來,就和吃飯喝水一樣正常化。
“只不過今天算計的目標不是我罷了。”某情緒態的盧安有些蕭索的說著這句話。
然而隨後分裂除了一個驚悚情緒態的盧安:“等等,是不是已經把我算計到了,而我還不清楚情況,就像現在環繞在翠弓身邊的那五人組一樣對現狀茫然無知的樣子。”
盧安從來不和元一斗智鬥勇,因為盧安明白自己在這方面沒資格和元一斗。
可是就算盧安臣服了,元一也不會放過盧安,盧安覺得自己有一種垂死掙扎的感覺,如果自己的行為無法滿足規則的保護條件,自己可能隨時會被元一算計死。當然被元一算計多了,盧安對各種算計的手段也手到擒來了。
鏡頭回到會議上,盧安敘述了對巴卡拉的後續規劃,菲克當即鼓起掌來說道:“不錯,非常不錯,希瑞科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可以準備盾刃的戰爭了吧,你說過兩線作戰對國內的後後勤需求近乎是苛刻的。那麼現在。”
菲克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盧安。
盧安眾多情緒態百味雜陳,這位皇帝是自己一步步輔佐到現在的,自己釀的酒,捏著鼻子也要喝下去。
盧安討厭戰爭,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甚至現在對戰爭更加厭惡,因為戰爭會帶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當物資匱乏的時候,雖然人類的善良會閃耀神聖,當然在物資匱乏的時候更多的是踐踏善良的醜陋。
而現在多聯合狀態的盧安,對周圍的環境,非常瞭解,一個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下養成的人格,驟然見到眾多醜陋的社會現象,是非常噁心的。這可不是在報紙上單純的看到文字描寫,也幾個打馬賽克的圖案,而是能在預演中切切實實的看到。
如果盧安沒有預演估計也就習慣了這個環境,盧安並沒有習慣環境,相反在自身多種情緒態養成統一榮辱心後。對社會的狀態近乎一種偏執的不滿了。盧安現在越來越 “固執”,越來越追憶自己(孟位)人格長成的社會。越來越不適應其他社會形態。無論是未來社會,還是舊社會。
盧安覺得這種固執似乎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