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年的時間,當世界部分地區在戰火的侵蝕下,沒有陷入戰火的地區在和平中渾渾噩噩的迎接慘淡的未來。當然即使是和平這個世界大部分地區的科技發展,在盧安看來也是非常停滯。
作為資訊科技的發起國——貝帆,在上次世界大戰中用晶片技術引領的導彈科技教了帝然菲斯的鐵甲洪流做人,然而在戰後該項技術的竟然開始落後了帝然菲斯。
這幾年盧安對比了一下帝然菲斯和貝帆國生產的晶片,現在帝然菲斯的晶片產品在生產價格上以及質量上已經對貝帆佔據了優勢。
這個世界研究晶片技術比地球簡單了,任何能術師都能讓晶片技術長成參天大樹,但是一百顆參天大樹依舊無法超過參天大樹的高度極限,但是一百顆參天大樹的木材修建一座大廈便可以輕而易舉的高過參天大樹。
這種比喻十分恰當的形容了兩國內的能術界的情況,帝然菲斯在戰後,能術師們的經濟情況窘迫,最終開始形成了多個流派一起合作的學院制度,這對能術界有何等影響,盧安沒有發言權,但是對被能術師們控制的電子科技來說,技術人員更加集中,資金也更加集中。(一個天才科學家突然搞出來了其他大型實驗室沒搞出來的科技,這種事情只會在文藝作品出現,在現實情況中只會發生黑板筆記本上宣稱用公式推翻相對論顛覆物理學界的民科。)
而且現在由於盧安搞到週期性市場經濟,這些合併後的大能術流派也無法安心搞聯合壟斷市場的把戲,在這種成本和市場週期性變化的,前腳進行的市場劃分,後腳就會因為變化的市場而破裂,
市場不斷變化,所有的電子產業集團都是開始憑本事搶奪,盯著對家,防這上家,壓著下家,盯著對家。在變化是市場中,大家是無法作到一起調節政策的。誰能在變化的市場中多佔市場份額,這是不能指望其他企業手下留情的。
技術的研發其實只看兩點,第一點是人,第二點是物質投入。人的因素當然是讓參與的技術人員數量足夠的多,且對該項技術足夠的熱情來投入,相互默契的合作,而第二點物質投入當然是要保障資金。
現在的帝然菲斯論人的數量,大量的能術流派為了錢開始合作,組成大集團,而且還在相互挖人。自然不是單打獨鬥的小作坊可以比擬的。至於資金整個帝然菲斯市場不再被小作坊瓜分,利潤增加集中,自然可以支撐大量的實驗。帝然菲斯的技術突進是顯而易見的。
然而貝帆這邊,注意力都在想著如何永遠控制市場。經濟制度上,資本家們安然的組成壟斷聯合安心的瓜分市場——倡導自由經濟的他們是絕對不會容忍盧安這種折騰的。而能術流派也分散瓜分市場,人們可以在幾百種電子產品中挑選。從目前來看,這種穩固的利益現狀是不可能打破的。
然而就讓盧安感覺到奇怪,在上次世界大戰中,貝帆到底是怎麼對帝然菲斯取得跨代科技優勢的?
十年前盧安以為要花費五六十年才能趕上貝帆的科技優勢。然而現在僅僅是十年就趕上了。貝帆近乎是在原地踏步。這個世界也並非全球化的世界,各個區域在貿易保護主義下也在光明正大的逃避技術競爭,盧安這才發現貝帆原本的問題比自己預計的要嚴重得多。那麼在十幾年前科技猛然提升吊打帝然菲斯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上課睡覺,放學玩遊戲,晚上打手游到凌晨的學渣,憑什麼就能在考試上考出學霸的成績?真的是要在天賦上來解釋,這也解釋不通!盧安實測了一下帝然菲斯和貝帆的少年的數學成績,記憶力以及各種邏輯思考能力,證明了兩國人在相同的教育水平下根本沒多大差別,畢竟都是人類别範本,那點海族和地下種族的血脈影響微乎其微。
至於天才,盧安也確定了,本位面正常的天才根本無法推動技術的突然拉開這麼大的代差。在科技領域天才製造的成就,往往是成千上萬的相關工作者,給天才堆積出來的高臺。
如果算天才的話,盧安現在就是一個機械天才,但是中現實盧安的背後是七百多個預演中的自己聯合努力的結果,而且盧安還學習了帝然菲斯眾多工廠技工的經驗。在這幾年裡盧安以自身調節為模板搞出的只適用於自己的技術體系發展速度,不亞於這個世界上的晶片發展速度,都幾乎是爆炸性的。
但是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盧安這種模式,那麼貝帆的科技進步是怎麼回事?
盧安的性格是非常的保守,在沒搞清楚貝帆的技術進步來源的時候,盧安對帝然菲斯目前的技術優勢並沒有自信。在盧安的認知裡,貝帆的科技進步能爆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