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東西:“控制,飛機的電控,和操作平臺是媲美髮動機一樣的高科技。難道要裝一些電子裝置?專門的小型電子裝置很難搞的,而且搞到了也容易遭人懷疑。而導力運算體系?”盧安感應了一下天空那個龐大的運算體系,每一個容納超流體流動的線路都非常粗很明顯無法制造一個裝在這個小小的紙紙飛機中。而且導力計算體系的運算量根本比不上電子晶片。
然而人多就是力量大,當然這裡是指盧安這裡不同情緒態思維非常廣闊,一旦開啟了方向,發散性思維很快找到了替代方案。
某情緒態的盧安拍了一下大腿說道:“要啥超機動啊?這個世界還有啥飛機能和我這東西空戰嗎?”
的確如此,盧安這東西的確沒有存在能和盧安造的這玩意空戰,四軸無#人機速度太慢根本無法攔截,而真正攜帶武器戰鬥無#人機也沒有這麼小型。而且任何導彈的雷達根本無法鎖定這個紙質材料東西。
任何武器都是根據對手來製造的,而這東西在根本沒有相匹配空戰對手。用不著上下翻飛,直接沿著直線飛就行了。
而有一個情緒態緊接著思路說道:“也用不著讓飛機裡面要小巧玲瓏的計算體系。直接連線上手柄就行了。”(在二十一世紀能夠自動走迷宮的機器人是科大北大學生們玩得專案,因為機器人要自己計算外部的情況作出應激反應,而搞個手柄控制遙控車變向移動,普通的小廠商都能做出來。人腦直接判斷就行了。)
在盧安的激烈思考中,很快拿出了方案。
整個方案拋棄了高大上,直接採用了最低標準的方案。
首先以一個個城市的標誌建築為基點。然後在基點計算出基點的距離和角度,以基點為中心基點之間的連線為線條構建一個個網路。距離這東西很好算,利用聲波來測量就行了。拿一個鞭炮,然後搞一個定時打火系統綁在一個基點上,然後自己呆在另一個基點上對準錶,算一下鞭炮爆炸後的聲波傳遞時間,在根據氣壓表溫度表算一下聲音速度,就能測量出距離。這對於盧安來說就是在預演中多爬幾次樓,就能拿到資料。
工作量看起來非常大,但是並不複雜,盧安在主世界就是這麼佈置節點網路的。只要盧安願意整個城市上空會有如蛛網一樣佈滿非常細的導力線條。然後就簡單了,讓其沿著導力線條飛就行了,如果是一批飛機,就按照一定的姿態來飛,領飛的飛機其飛行的姿態隨時保持與導力線條吻合,其他飛機同步姿態(這就和幾支筆綁在一起,同時寫幾個字的道理相同)
至於盧安只要觀察這些飛機有沒有出軌就行了。所以原本給飛機塞晶片塞人工智慧的難度驟降成了手柄遊戲的難度。而效果應該是一樣的。
巨大的導力計算機將周圍的動能情況收集,將天空中飛機的動能情況飛行速度飛行姿態,傳給盧安,然後盧安在直接網路線條,傳遞動能訊號,命令飛機調整姿態。
四天後,盧安看了看城市上空成功巡航半個小時最後準確從天台煙囪鑽進來的飛行器,盧安鬆了一口氣,總算試驗成功了。
四天的時間不長,但是要考慮預演,可以選擇多條線路,這個飛機飛行的時數是很長的。再加上材料的易得性,盧安做了至少七十架這玩意,這也算是一個很龐大的基數了。
將一架架飛機模型收好後,盧安在記錄簿上記錄的飛行資料,接下來轉入另一項資料測試。搜尋目標和載彈攻擊。
某預演,嘚瑟情緒態的盧安一邊在天空中用蛙視感應著天空中富有動能的物體,一邊用本性解放的語調說道:“老子造就看這個世界的能術師佈置在天空的飛行器不爽了。打下來,必須打下來。城市上空,應該我說的算。佔據高空優勢,搞偷窺的都該死。”
隨著一枚枚裝了火藥,外殼附著無阻膜的彈丸,在高空中發射,天空中一排人字形的大鳥全滅。當然這是發生在預演中的。現實中這排大鳥安全飛過,其中右邊第三排在飛行的過程中還向下甩了一坨鳥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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