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似乎是變弱了”盧安略有感慨的說道。而在盧安此時所在高樓大廳中一片戰鬥後的狼藉。一個個輪迴者宛如雞籠中的家禽看著盧安。
這些輪迴者沒有二階,最高是一階後期,然而盧安所說的強弱是指可能性,一階是有多重可能性的。同樣的天賦能力,一階的垂死掙扎製造的多種可能性要比普通人要高。
而現在盧安覺得所有的這些輪迴者可能性變弱了。對此盧安聯想到了自己,明白了這一切的原因。
盧安用自己現在的情況舉一個例子。
當盧安感覺到口渴想要快速補水的時候,會嘗試燒開水,買礦泉水,先吃水果然後再燒開水,在買水。盧安會在多重預演後挑一個最合適的方式來完成,這些預演次數就是盧安為了補水而擁有的可能性。
而在這段時間內,旁邊有一片面包,在沒完成解決口渴的目的之前。盧安是不會針對吃麵包而多開預演的。在這段時間盧安沒有吃麵包的目的,所以不會有多重預演。
目的性在某個事物上,為了完成這件事,自己想得多,所以可能性就多,當目的性不在這件事上,就順著固有的習慣來行動。而這就是這些一階開始變弱的原因。
無論那些穿越怪怎麼釋出任務,輪迴者的最主要目的是活下來。其次才是兌換很多東西,威風凜凜的活在他人面前。
盧安用劍氣在一個個輪迴者身上刺出了傷口。盧安這麼做,讓一個個輪迴者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神色,隨著每個人身上的光煙,在大廳中匯聚成一個個點,盧安收取了各個空間在他們身上留下的力量體系。
二十多秒後,盧安看了看月芒隊和陸隔,說道:“多謝配合。”然後消失在了這個大樓中。
富川確定了盧安離去後,露出了滿臉苦笑說道:“這次虧大發了。”
給自己貼了一張隱身符的盧安,在高樓中滑翔,從半空的移動視角中看了看這座被斜陽照射的城市。莫名的感覺到很多熱鬧和繁華似乎再也回不來了。就猶如轟轟鬧鬧的少年時代黯然進入了垂暮之年。
滑翔了數公里後,從半空中撈起一個紙鶴,輕輕捏碎。紙鶴上的資訊盧安已經在預演中看過了。
四分鐘後,在城市的另一角。在一個破碎的地下室中,張銘,踱步了幾下,突然他抬頭看了洞口外面。一個紙鶴飛了進來,看完了紙鶴後,張銘喃喃的說道:“四點鐘,你的任務真的很詭異呢。”張銘並不知曉,在高維上自己的空間為了擺脫元一的節點控制,做了何等坑髒的交易。
張銘沒有多等,立刻聯絡剩餘的兩隻小隊,無雙隊和鴻溝隊。兩個紙鶴從地下室飄出去後,張銘立刻竄出了這個臨時據點的地下室,一邊快速穿行到一輛大卡車中,一邊點開了自己的隊內的通訊對剩餘的隊友們進行了通訊。
張銘:“各位,迅速聚集起來,我們有回去的希望。”
步飛:“隊長,你的傷養好了嗎。”
張銘:“當然沒有好。”張銘看了看自己兩個胳臂,此時張銘的兩個胳臂是新嫩的面板。數個小時前盧安的廢掉張銘的兩個胳臂,此時看樣子已經長好了。武道大能是可以做到滴血重生的。但是兩個胳臂再生了,卻還需要大量的時間療養,才能恢復之前的強健。如果張銘繼續要以之前的狀態戰鬥,兩個胳臂是承受不住強大的玄氣。同時在揮舞兵器的時候極容易脫臼骨折。
張銘的對自己隊友們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現在我的這點傷,不妨礙我最後拼命。大家做好最後的準備。倒計時已經開始了。”
鏡頭切換到無雙和鴻溝隊,這兩個小隊的智者眼下正在為這種情況猶豫著。而這時候兩個紙鶴飛了進來。
田文看了看紙鶴對李賽特遞了過去,而李賽特也將自己手裡的紙鶴遞了過去,兩者交換了一下紙鶴後,確定了一下資訊後。
李賽特說道:“武心隊決定動手了。我們跟嗎?”
李賽特這一問的語氣憂心忡忡。這幾個小時他們不是沒給盧安使絆子。但是無論什麼樣的陷阱,對面那位獵殺者都能一眼看破。
地下埋伏的核彈沒有爆炸,就被一枚穿甲彈擊毀。密佈的靈陣,被一塊巨石砸破了陣型。無法發動。所有的智謀都變成了小孩子過家家的自娛自樂,這讓實戰計謀的智者現在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文田說道:“空間給我們佈置的命令很急迫。這位獵殺者出乎意料的難纏,我們可能只剩下現在這最後一搏了。徵召所有隊員集合吧。”
鏡頭切換到盧安這裡,此時盧安的預演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