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主動試探則是輪迴者們提示的功勞,這幫輪迴者為了博取主角的好感度,並不吝嗇資訊,肆意的向主角劇透)
慕斯的這個小動作,盧安回溯了六遍,確認了慕斯是在試探。這一滴飛濺的開水,濺射到人的脖頸上,會給人剎那間的刺痛感,但是矽膠模擬面板下的溫度感測器沒有這麼靈敏。畢竟矽膠面板比起人類真皮厚多了了。皮厚不怕燙。
看到迦納並不是真身出現,慕斯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而衛布似乎早有早就知道這個可能,因為原劇情中,慕斯就是這麼試探迦納的。衛布從紗幕小隊的叛徒那裡套出了很多有用的資訊。
沒有任何反應的,迦納看了看在場的人說道:“我很高興能看到你們撐過四次任務。不過。”迦納頓了頓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很多人現在感覺到了一些異樣。”迦納露出笑容說道:“如果你們不煩惱的這些異樣的話,會活的很輕鬆,而且其實也沒什麼異樣,只是一些軍事上的失誤,軍方不想讓你們知道。”
迦納說“失誤”的時候非常輕描淡寫,但是有著完整記憶的盧安知道,這不能說是軍方對平民的小馬虎。不過只要沒有確切的資訊流傳出來,等到戰爭結束後,勝利者的記載文獻上,就能以“造成一定的平民傷亡” 一筆帶過。當然這是勝利者的特權,戰敗者想要這麼玩,是給勝利者惦記著。
二十一世紀中東炸死了多少平民,可是在新聞中只會提一句“混亂的局勢導致民眾生活困難,以及嚴重的人道主義災難。”
迦納這個馬虎眼打的很好,用馬馬虎虎的表象掩蓋了嚴重的事實,杜絕了大部分人的懷疑,也解釋了軍方這麼做的用意。
就像封建時代的舊文學中,往往會重點記錄地主看了貧家孩子快餓死了發善心收他們為奴這件事。淡化了貧家孩子為什麼快餓死的原因,極大的解釋了惡自己收人為奴的理由。闡述了被遮了一層紗幕的事實,重點刻畫了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善心,輕描淡寫的描寫家奴的受的屈辱。這樣的文學就能做到看起來很客觀。
迦納對每個人笑了笑說道:“你們現在的心情煩躁我很理解,大家不要糾結這些煩躁,遮蔽了這些記憶,對大家都好。那麼我來告訴各位一個好訊息,各位在完成兩場戰鬥任務,就可以退役了。政府會給各位充沛的回報。”
慕斯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很少有人能關注他手指上被開水燙的水泡。慕斯問道:“戰爭何時結束呢?”
迦納笑著說道:“快了,估計很快就能取得勝利,推翻那個北海區域邪惡的統治。”
慕斯笑著說道:“那就好了,我真的很期待退役後的生活。”
迦納看了看慕斯笑了笑說道:“你是慕斯是吧,你是一個優秀的警察,等你恢復好了,我們這裡歡迎你。嗯別緊張,你不用上戰場了,而是教育一下新兵們。”
慕斯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可太好了。”
慕斯在笑,衛布也露出了一個微笑,而盧安在現實中一臉麻木自閉症的模樣,而在盧安預演中則是在尋找另一個穿越者。貌似孫抗不見了。
孫抗的確是不見了,他逃跑了,當盧安感覺到大家的心理狀態越來越糟糕的時候,孫抗則是敏銳的感覺到了衛布對自己的殺氣越來越重。
所以他開始逃亡了,海水中,一大團藻類正在漂浮,這個世界海洋的藻類,有時候的和地球上的菌類很像,地球上的菌類會讓饅頭髮黴,變成一大團長毛的東西。而這個世界的河流中若是有木頭流入海洋中,就會形成一大團這樣的東西。這在沿海地區很平常,然而這一塊藻類並不平常,這是孫抗使用了法術“一葉障目。”所製造的。
全身長滿了海藻的孫抗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水和食物補充了一下體力。看了看太陽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在海面上游著。
對於孫抗來說,他早就該離開了,不斷的刪減的記憶融合讓他的情緒很不正常,而且和主角的好感度降到了不可修復的程度,還有一個敵對的輪迴者,越來越明顯的敵意。孫抗留到現在似乎非常不果斷。
然而孫抗有自己打算,在海水中,孫抗看了看越來越遠的河道入海口,默唸道:“劇情應該開始了,接下來應該是最危險的時刻。我必須要交一個投名狀。”
鏡頭切換,
在慕斯出生的城市中,一個角落裡,六個人,四男兩女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裡。為首的一位黑色長髮面容俊秀,蓄著山羊鬍子的男人(慕容衝),用逼人的目光看了看這座城市。用著挑剔的語氣說道:“越未來的城市,亭臺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