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狀態,在這個世界神邸的眼裡以一種絕對冥頑不靈的姿態接受神降。
與巨月世界相對應的神界,一個清晰的意志資訊正在這個被巨月世界各種族稱呼為神界的資訊世界裡迴盪著“是我在索取,並非你在賜予。”
面對神的資訊灌輸,盧安所具有的經歷是絕對有優勢的,因為這個徘徊的世界,社會發展水平根本就遠遠不如二十二世紀,不說二十二世紀,就連二十一世紀的都不足。社會發展水平越高,思想的辯證程度也就越高,不同的思想指導不同發展路線,不同發展路線在現實中走的怎麼樣,又能反過來印證這種思想是否為正確。馬克思主義,資本論,國富論,mzd思想,dxp理論,這些思想都是經過社會發展印證的。當文明走過了這段路程,思想的優劣在經過實踐去偽存真後,就不是言語所能辯倒的了。
戰神傳遞的至高至強至聖的福音資訊。在盧安的思維中分析辯證一邊後,立刻被作為腐朽的教條拋棄到一邊。這些福音幾乎是剛剛冒出來一條就被盧安否定了一條。
而且就是這個世界,神的時代也已經過去了,世界的運轉,已經不再以神的意志進行,國家不再因神的意志建立,戰爭也不是因為神的意志開打。如果看不懂這個世界,也依舊會被神靈的福音所俘獲 在這十幾年內盧安用自己的世界觀分析了這個世界的所有利益網路,以及所有利益網路能爆發的戰爭與衝突。就已經說明盧安從二十二世紀受到的教育,已經能夠俯視這個時代的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利益線條。
盧安不僅僅能解釋現在發生這一切的原因,還能解釋這個世界下一個時代會發生什麼。而這個冒出來的神明意志卻用上個老思想來灌輸。
盧安和神明的意志之戰開始了,與白露那場和神明的意志之戰不同。白露的不可侵犯異能直接在神界投影了自己的意志資訊體,正面碾壓。而盧安直接是大量的預演辯駁腦海裡冒出來的資訊,辯駁完了就直接遺忘掉。就像盧安遺忘掉那些沒有價值的資訊。
遺忘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信的話,開啟電話本隨便記挑一個陌生人電話號碼,看四秒鐘,記住,然後你吃個飯估計就能忘掉了。因為這段資訊沒給你帶來任何疑惑不解以及激動。過眼就忘是很正常的。
盧安的預演近千個情緒態在思考。神明那些傳遞意志的思維,進來一個盧安就像看奇聞異志一樣丟一個。而盧安並不知道自己一次次遺忘的理由迴盪在神界這個資訊世界中,這種地球凡人在大變革中對對錯堅持的拓印,猶如海嘯一樣一遍遍閃耀著,這個世界黃昏中的眾神第一次領略這種拓印。所以接觸到該資訊的諸神,神格上都出現不同程度的矛盾資訊。
一位神的理念可以擊敗另一位神,但是能讓神消失的理念,唯有凡人覺醒後開始追逐真理的理由。白露的世界眾神的消失就是如此。而此時對垂死掙扎的盧安傳教,這可能這個世界最困難的傳教工作了
在這場神降中,摒棄了大量無用資訊後,盧安只專注的記錄了這個神明傳達的有關能術使用的資訊。承載能術的金絲銀絲在盧安的血管中散發,宛如生命線條一樣在盧安的體內生長蔓延。而盧安知道這絕不是什麼生命線條。在盧安全神貫注的控制下,所有的線路全部在導力密閉微管的約束下衍生,同時盧安的導力脈絡刺破了面板毛孔,所有穿過體內的線路,沾染重金屬離子的的血液全部排出自己體內。
這些線條裡面有汞,盧安的碳基身軀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天空騎士那麼強壯,如果這些汞殘留在體內,憑藉盧安的體魄是根本排不出去的,輕則大腦智障神經錯亂,重則死亡。盧安的毛孔中滲出了大量的紅色血珠,血液在面板上匯聚成大液滴,最後順著重力流淌下來,給這場能術儀式帶來幾分血的妖豔。
實驗進行到了尾聲。
在這個科技實驗周圍的宗教儀式已經停止了,維生艙的針頭在注入抗生素藥物,對傷口進行縫合,同時檢測盧安的心跳資料。採集血樣。
而此時元一的光幕彈了出來,光幕上元一的語氣似乎有點奇怪
元一:“你真的想在這場戰鬥中取勝嗎?”
盧安:“沒別的選擇啊。我不戰鬥的話還有救嗎?”
元一:“已經確定你的選擇。”
元一的光幕消失了,盧安感覺到很怪異,元一到底問什麼。盧安感覺到很不解,盧安隱隱感覺在自己察覺不到的其他時間線上,自己回答一些問題。(盧安能在預演中問問題,讓現實中的人不知道自己問的問題,而盧安相信元一也能以相同的方式從自己這裡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