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斯城市人口一百萬。其實也只有八十萬左右,美國是有千萬人口級別的大城市,比如說華#盛頓,費城,洛杉磯,紐約。但是在內陸,人口極少,想孟菲斯這樣的河道航運條件,放在中國內陸,就算達不到武漢級別,也應該是九江級別(四百萬朝上的人口),可惜只有一百萬不到的人口。
這意味著,市民享有的生活資源很高,首先是房產,房屋是剛性需求,當社會滿足不了剛性需求的時候,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人沒有房子住,價格會被抄的非常高。而在這個城市人口完全沒有達到這樣的社會壓力,大家租房子也未嘗不可。
還有就是農產品,雞鴨蛋肉。農業是需要土地來支撐生產的。而在這種佔著河運優勢的大城市,農業物資很容易保障。資源多了社會問題就少了,只要不像底特律那麼作(黑人不是問題,關鍵是打著種族平等不歧視的口號,讓黑人不反省自己的問題,帶著落後的生活文化融入美國。),這種內陸航運大城市很容易經營。這個時代的美國是上帝應許之地,並不誇張。
在盧安的時代,美國並不是這個樣子,隨著東方開始在世界島上搶資源,美國沿海超大型港口城市難以從全球吸納資源。那些千萬人人口的大城市失業率暴增,導致城市內犯罪率激增,美式民主的推脫性無法處理這些問題。
大量的人口回流到內陸,導致內陸這些原本百萬人口的二線城市社會公共設施供給不足,也出現了犯罪率激增的問題,整個美國變得危險,美國為了解決內部問題有兩個方案,第一就是徹底變革制度,在文化上變革,在政治上變革,讓生產人口變得重要。鼓勵生產,讓生產物資充盈,以及合理的分配製度來解決社會問題。
可惜這條路哪一個國家民族都是都是經過暴力革命後將制度徹底變革成功。美國的民族融合是在富貴中彌合的,在危難中,這種民族彌合的弊端暴露無遺。龐大的固有利益集團不願意承認現實,這裡的固有利益集團不單單包括美國財閥,還包括大量惰性十足的人口,他們能在民主正確性下獲得寄生權。所以三戰中美國選的是第二條路,這是二戰日本解決國內矛盾的道路。
盧安這個從二十二世紀三戰中回來的人,忍不住用自己的政經課學到的常識,來回望現在所看到的這個近代美國。(對盧安來說這是近代。)美國後驢象王朝時代。
從戰爭而來的人對戰爭最刻骨銘心,三戰是核大戰時代,在技術上上千枚核彈相互攻擊人口聚集地,潑灑基因病毒武器恨不得將對方種族全滅的瘋狂時代。
在空間中上到太空中相互反衛星,中到大氣層中無人#機群相互對抗,下到大洋中深海無人潛艇對相互獵殺。
就如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人回望清政府時期,因為清末近代化起步低,導致自己明明付出努力,卻因為比外國地步低,在二十一世紀承受應試教育下腦袋不如外國人有創造力的非議而耿耿於懷。
而在盧安的時代對清朝評判很中性了,對明朝的滅亡也沒有遺憾,如果不是明朝士大夫太混賬,也不會有清朝來這個最後的王朝,前期小族凌大國造成的殺戮,賬要算到清軍頭上,但是大明滿朝國之"棟樑"們應該付最大責任。
明亡後的時代,史書上承認這是一個正朔王朝,一個少數民族入主,卻用漢文化統治,將中國帝國時代中央集權做到極至的王朝,將青藏高原和西域徹底納入中央統治的王朝,將蒙古徹底“勸”服,鎮壓大小和卓叛亂將回民也“勸誡”,在高原上直接把廓爾喀(尼泊爾)教育了一番後,高原上沒有誕生類似吐蕃一樣強權。在西域乾死了準格爾汗國,二十一世紀哈薩克猶如怨婦一樣抱怨東方截斷河流水源。而西南由於某十全老人的一意孤行,東南亞半島再無一個猶如日本一樣國家誕生的機會。有了這些“勸說”,西部的那些民族才能大團結。在那個時代清做到帝國時代能做到的,當時代進入了工業時代,清所應對的危機就超過了帝國時代能力。
最後辛亥的時候漢族沒被這種帝國模式的“勸說”“勸”過來。新時代可以稱呼過去為野蠻落後。但是後來的走出這個時代的勝利者卻是享受了過去這種“勸”帶來的民族大團結紅利的。
二十一世紀的滿族人大多數融合了,有時候有些滿族人的言論有些偏執,其實這是當時社會沒有正面評判清朝一些小怨忿(二十一世紀只有傻子才相信清能復辟,都是開嘴炮)。雖然清後期帶來的屈辱是無法磨滅的,但是絕不能否認滿清做到了帝國時代該做的。帝國時代走到了盡頭就讓清代表中國兩千年的帝制八十個王朝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