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侏羅紀的時間一天天過去,盧安沿著黑色的岩石海灘漫步,海洋非常繁盛。盧安多次預演進入水中,看到了大量類似百合一樣的生物在水中生長。各種甲殼類生物在海灘邊生長。
這個時代讓盧安不敢造次,因為不知道海灘上有沒有有毒的貝類(海洋與陸地不同陸地動物肌肉組織無毒是定理,海洋動物大多數是軟體,難以從軟組織上分辨出肌肉)。在現代文明中是無法從化石中分辨出古代原始生物中那一種是有毒生物。就像人類如果不碰到**電鰻,單單看電鰻的骨頭是,看不出這個物種能夠透過肌肉放電來獵殺生物。在現代雞心螺的毒液能在四分鐘內取人性命。
至於海洋中的海百合,盧安也不確定這種原始生物有沒有毒。站在海灘邊,瞭望了一下海的那一邊,黑色的火山在雲霧中散發著迷人的韻味。
盧安發現在自己有種衝動,想要駕駛獨木舟渡過海峽的衝動。然而理智反覆的否認了這個想法,海洋中有大型獵食生物,尾巴還沒有進化成魚鰭,拖著蛇尾的原始魚龍。至於蛇頸龍,盧安還沒有看到。至於侏羅紀公園中令人印象深刻的滄龍,現在可能還是陸地上的一種小型崖蜥。(滄龍在白堊紀才出現,從九十厘米的崖蜥,進化成二十一米的滄龍,只花費了三百萬年。所以現在的海洋霸主是魚龍。)
下水就太危險了。如果沒有一百噸 以上大帆船,盧安絕對不會下水。然而盧安的心越來越焦躁,拿著看得到,卻無法得到的感覺。充盈在情緒中。
理智不斷的告訴盧安去海的對岸沒有那麼重要,最重要的的是活著回去。可是理智是理智,感性上則是感覺到自己錯過了這次,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探索這個時代的地球了,大片神秘亟待探索的世界,將永遠離開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看到自己想要賣的東西,可是零用錢不夠,而且得知以後再也不會賣的那種無能為力的沮喪感,和無助感。
人格上自己不是小孩子,但是盧安感覺到了這種熟悉的情緒。自己被這股情緒左右著,看到海里的魚龍甚至冒出了想辦一個化工廠排汙把這片海域屠絕的可怕想法。盧安很清楚這種感覺會讓自己變成什麼樣子,如果自己毫無權利即可,但是一旦有了能做的可能會猶如瘋魔,去完成。就像貪官忍不住去收錢,昏君忍不住收納天下美女。這是一種明知道是錯,卻管不住自己去做的情緒。盧安非常慶幸自己尚未有這樣肆意妄為的權力。自己控制自己還非常容易。
在侏羅紀最後的日子,盧安就是在這種糟糕的情緒中度過,壓制這自己肆無忌憚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海洋盧安吸了一口氣說道:“躁動的青春期啊。”青春期就是少年意氣的時代,就是為了想要,就先去做然後再去考慮代價的時代。盧安在海邊大喊大叫,不僅僅是預演,而是有時候是真實的發洩。然而終究不能改變現實,自己面前的海洋沒有出現橋樑。
最後的任務就這麼過去了,當一年的任務時間結束後,隨著手上的腕錶上彈出了一個光點。這個光點迅速擴大,隨著光點的擴大,盧安看到了一個六邊形的隧道,而身後的世界立刻縮小成一個光點,感覺中就像墜入一個井口,距離井口越來越遠。
大概十六個心跳的時間,盧安發現周圍的黑暗猶如迷霧一樣散開,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平臺上,不光光是自己,一共十三個人都出現在這裡。
在這個寬廣的空間中有數百個平臺,在寬廣空間的正上方,一個不知道有多大,宛如太陽橫掛當空的沙漏懸在了上方,沙漏中大部分沙子快要漏完只剩下了大概十分之一的量。
而在盧安所在的平臺上,大家一副從原始社會走出來到現代社會乞討的模樣,大家都留了很長的頭髮,而且頭髮蓬鬆散發著異味。 身上一副成了布條,而獸皮大家都不會鞣製,所以散發著臭襪子的味道。女孩子們完全看不出穿越前的天生麗質,沒有眼線,沒有粉底,比村姑還要村姑。唯一值得稱讚的是身材都挺不錯的。在那個天天需要運動,而且沒有零食沒有電腦。
大家從平臺上爬下來後,卡姆走了過來說道:“恭喜,各位都透過新人任務了。”隨後卡姆淡淡的看著所有人說道:“沒有透過新手任務的,都已經被淘汰了。”
白露問道:“淘汰就是死亡嗎?”卡姆露出了大白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死在任務世界裡,就等於死亡了。”
說到這大家心裡一寒,據大家所知隊伍中死了兩個,那麼從一開始逃走的那三個也死亡了。
在原是從林中生存,人越多生存的機率越大,遇到猛獸,以人類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