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隱藏呢?”潘陽看到盧安大快朵頤的動作停了,說道:“如果展現你的真實實力,會得到更大的重視。”
盧安用溼巾擦了擦手,說道:“什麼重視?是誰的重視值得我重視嗎?”
潘陽點了點頭說道:“是嗎?如此灑脫,我以為你是在藏拙,畢竟夫人對你有所忌憚。”潘陽一邊說,一邊暗暗的注視著盧安,想要從盧安臉上收集一些表情。(這裡的夫人是指盧華明的伴侶,很顯然潘陽的間諜工作在西北做的很足。)
現在潘陽肯定盧安是四級,因為盧安的超能展開的太嚴密了。心靈滲透一點都打不進去。當心靈強攻效果甚微,那麼就只能觀察盧安的表情了。
然而他的這點小動作,看似難以察覺,但是盧安的多次預演對比下,這些小動作,就無比清晰。
看到潘陽這個樣子,盧安不由感嘆,小動作,計謀用出來成功了,那是智慧,但是屢次使用,卻被別人察覺,而且還察覺不到別人已經察覺,這就是可悲了。
他明明不是西北盧氏的人,也沒有一言一行承認自己是西北盧氏。又在對話中不斷的暗示自己是西北盧氏的人,想讓盧安做出他是西北盧氏的判斷。同時又不經意間,以朋友的姿態暴露西北盧氏的一點小矛盾。試圖在盧安心裡種下不滿的種子。非常高明的挑撥。用做少的話,最難以察覺的姿態,影響人的情緒。
盧安覺得,若是自己情緒化一些,對那個大家族的權利多一點在乎,或許還真會被他引導情緒。
然而實際上,盧安對西北那個家族是無欲則剛,說的通俗一點:“關我屁事。”
對於那種大家族,盧安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其內部情況,凡是利益複雜的地方人情也複雜。這樣的大家族對外上演的是“父慈子孝。然而實際上只要自己擠進去,很定會引起這個大家族的利益分配問題。進而引發矛盾。至於家族的關愛?失散已久後猛然重逢的親情?這是白日做夢。
盧安心裡暗道:“我傻了才到那裡當受氣包,無論怎麼樣,進入那裡之後,私生子的身份在別人的眼中不會改變。為了多餘的錢和多餘的地位而付出代價。嗯,估計到那裡我會控不住自己。”
盧安心裡面是這麼想,然而實際上,是一點也沒有表露。只是淡淡的說道:“哦,夫人?既然有人討厭我,我躲著就行了。”
潘陽說道:“有時候想多,就能躲開,那就太完美了。”盧安道:“是嗎?從車上跳下來追蝴蝶的人遲早是要返回車上的,只要蝴蝶不想上車,註定是和追蝴蝶的人分道揚鑣。我一個小小的平民,安分守己,誰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呢?”
潘陽說道:“平民無法掌握自己命運。”
盧安說道:“平民變成刁民,比起平民,刁民很讓人討厭。”
潘陽保持沉默但是依然維持著笑容說道:“刁民?以頭搶地的那些人?那些行為無用的,你不要貶損自己。”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刁民。我並不認為這是貶損我,高貴的上流中“張儀”太多,做個刁民能保護自己。”
盧安要了一杯白水漱口吐出後,對潘陽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孤兒的經歷,告訴我,我要靠很多人,對給予依靠的人我都要有感恩之心。但是絕不能有依賴之心,因為誰都靠不住。我只能靠自己。謝謝你請的這頓飯,下次我來請你。”
潘陽:“等等,”潘陽叫住了盧安,說道:“難道有些事情你就不敢想嗎?”
盧安託著腮貌似思考的,然而後說道:“我想的事情很多,但是有些事情,想了不一定要做。”預演中盧安補充道:“比如說咬自己一口。或者說,放著好好的飯不吃,感受一下昆蟲體內比牛肉蛋白質高五倍的營養。”預演中咬自己一口,或者吃一隻蟲子,盧安是能做的,但是就算預演中想到了這些事,預演中的自己也不會做這種噁心的事情。
盧安也露出了笑容,補充道:“你說的東西,如果我躺著就能送到我面前,我當然會接受下來,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很顯然是一件又疼又累的事情。我對這麼沒興趣啊?”
潘陽的臉上的笑容依然掛著,但是心中有些焦躁,他猛然發現,自己沒法用權利利誘盧安,至於威逼,潘陽查過盧安的資料,甚至連盧安的緋聞都注意了一下,比如說幾個月前一輛豪車女找盧安負責的那個緋聞。結果查了一下,發現盧安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也沒辦法威逼。
至找盧安的個人弱點,盧安沒有賭博,沒有抽大麻的習慣,所以這方面威逼也做不到。現在的盧安就像處於社會中